狠的盯着黑猴儿撒气。黑猴儿更无辜,摊摊手抱抱头,趁着男主人低头查看女主人时,恶向胆边生,飞掠过去,劫走了那一碗菜肉,隐进了阴暗角落。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门外忽有人敲门,显然是庆婶听了动静过来查看。
安彩笑的都软了,好歹控制了笑声,吞了吞口水才朝外道,“没事,大爷回来了。”
“啊,”庆婶先是惊诧,后头带着浓重的欢喜,“原来是大爷回来了,那老奴去准备热水,啊,对了夫人,不知道要不要再做点吃食?”
“不用,你烧了水放着,自去休息便是。”安彩此时与木头对视,慢悠悠的嘱咐道。
“是,是,”庆婶口里应着话,很快退走了。
此时的安彩,嘴角笑意未去,颊边绯红,柔软的光晕打在脸上,睁着一双莹目,俏生生的怔愣,羞怯怯的吐着绵音,“看什么呐。”
木头摆在她腰部的手往里一推,真正是恶意满满,昭然若揭。
安彩无视下处的异样,笑的眸中光华流转,装模作样的低首在他身上嗅了一记,捏住鼻子用另一手扇风,“别跟山上一样,上g得先洗澡。”
话音刚落,安彩就被人当木偶娃娃放在了一边,还没反应过来,刚还在一边的人就消失了,同时被带走的还有一个瘦小黑影。
“这,这,还剩很多菜,不吃了。”安彩只能对着空气抱怨,想起某人的行为又臊到不行,不死心自顾捞了一口菜吃。
没吃两口,又想起一事,着急起身,就去榻上取了刚做好的亵衣,匆匆进了里间。
“哇,什么啊,冷水。”
“冻不死你,真的是。”
“别碰我,呜冷,冷”
当天晚上,自投罗网的某人被人连骨拆了,早上被人在右手动作的时候,都没能醒过来,自然就没发觉,那昨日没采出的红珠,比往常多了几丝微不可查的紫线。
依旧是日上三竿睁的眼,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事要做,硬是想不起来,勉勉强强爬起来洗漱的时候,查看了下身子,雪白粉嫩,操持了一晚上,都没能落下痕迹,就是痛感和疲累消除不去,这种奇效她是该喜该忧啊。转念一想昨晚盛况,某人盯着她一身皮肉,手段是越来越狠,还是觉得需要忧愁更多
从里间出来再次回到屋里,没有胃口倦怠吃饭,想着先坐坐再说,刚一进来就发现榻边地上放了个木制箱子,上面开口,里面貌似装了好些稻草,有几根翻翘在了外面。
走近往里一看,白白的两团紧紧拥在一起,那细腻白毛悠悠打着颤,好奇心大起,正要用手去拨,就见榻边的窗台从外打开,黑猴儿打着转立在了炕桌上。
安彩被它转移了注意力,昨日某人在没能好好打上招呼,当下就伸手过去要拉它,结果猴儿胆小的错开,吱吱乱叫指了指外面。
安彩了然,挤挤眼,也能体谅,都是被木头虐过的,人没在气势犹存。
“这是什么?”安彩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那两只毛球身上,因为就在黑猴儿进来后,其中一只竟然探头张望,露出了一双杏桃大眼,足足占了尖瘦毛脸的一半去。
黑猴儿跳下来,利落的抓气毛团的后颈毛,拎的方式跟昨儿个木头拎它一模样。
毛团除了腹内一小块粉红皮肤,其他都被白毛覆盖,张着嘴呜咽,杏桃大眼萌的人□□。
安彩指了指毛团,又指了指黑猴儿,惊诧道,“你生的崽子?跟谁生出的白毛?”
这么高深接近白痴的言论黑猴儿自然没能听懂,拎在手上粗鲁的甩了甩毛团,可能在想该怎么跟女主人解释,无意憋了眼身后,刹那间炸毛,毛团胡乱一扔,就从窗台连滚带爬的跑了。
安彩鄙视的看了某猴离去的方向,摇摇头,继续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