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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高家与肃王之间的联盟势必就会走向崩塌,他们所做的就是加快这两者分化的速度。

    容延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可作字面的意思直白理解,亦可往深了挖,权看肃王会怎么想了,只不过瞧肃王的脸色,好像他是往深了想的那种,正中下怀。

    高慕恒再愚钝,也查觉出容延的异样了,阴狠地看向他,眼里藏着深深的警告,而容延却还以无辜的眼神,对此表现出莫名其妙,好像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话。

    面对容延真假难辩的神情,高慕恒只觉自己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不起任何效果,一时觉得对方是故意设计于他的,一时又觉得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

    两人不停地眉来眼去,落在肃王眼中就更加觉得他们之间有着勾结,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得更冷洌了。

    高慕恒暗叫不好,多说多错,索性闭了嘴什么也不说,端起茶杯干干一笑,假装喝茶以避锋芒。

    容延则见好就收,不再提及与席家有关的事情,一心为肃王两人介绍起这座庭院的景致来,成功岔开了话题。

    肃王不好直接开口追问容延和高慕恒见面的真实目的,旁敲侧击之下又被这二人滴水不漏地躲过去,也实在是无可奈何。

    不过他料定,禁卫军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容延不可能轻易交出,所以高慕恒此行定然不曾达成夙愿。

    他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阻止这二人暗中密谈,以免宝贝日后会落入他人之手,如今窥见高慕恒的神色,肃王心知自己的计谋也算是成了。

    既如此,这儿也不宜久呆,还需得早些回府弄清席家脱罪一事,看究竟这当中自己到底算漏了什么。

    失去了聂含璋和席老夫人这两张王牌,要再想从他们手中获得禁卫军令牌,更是难上加难了。尤其是他的好丈人和好妻子还在暗中搞小动作,拖他的后腿,这事就愈发难办了。

    思及此,肃王起身告辞,并半真半假地对容延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那些话既是说给容延听的,也是说给高慕恒听的,说白了就是警告他们不要在他背后暗暗作祟,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容延点头连连应是,态度十分恭谨,好似真将肃王的话听了进去。一旁的高慕恒更不敢掉以轻心,僵笑着亦是点头称是。

    肃王一走,高慕恒越发不便久留,免得引起对方更多的猜疑,对高家只会有害无利,于是也起身谢过容延的茶,一同向其请辞。

    容延并未挽留,只说了一些客套话便客客气气地将二人送出了府门,并目送他们上车离去才折身返回。

    在对方的马车走动前,容延还特意命人分别给肃王和高慕恒送上了一模一样的茶礼,里头装的是六安瓜片。

    只不过,在肃王的那个礼盒里多了一样东西罢了,正是高慕恒今日送来的盖有高太尉大名的亲笔文书。

    肃王看得火冒三丈,险些就将要马车顶给掀翻了。

    他的好岳丈果然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哪,尽在他背后捅刀子,而他的好妻子也真是不赖,不但敢背着他心里有人,嫁进王府以来一颗心向的从来不是他这个丈夫而是她的娘家……遭遇双重背叛的肃王已是出离愤怒了。

    不管容延此举是假投诚还是真离间,他送上的这碗毒汤肃王都不得不喝下。

    因为高家对他的背叛和算计是血淋淋的事实,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将他们翁婿之间、夫妻之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给捅得彻底,他再想心平气和也是做不到了,何况肃王本就不是心胸开阔之人。

    长久以来积聚在内心的那些不满此刻恰如火山喷发,肃王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高家现今对肃王而言就犹如一根毒刺般,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高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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