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情,而且他也似乎觉得马丹花对自己同样也有这样的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已是有妇之夫,才没有爆发出来,没料到现在妻子自己作孽。想到这里,他终于对马丹花说:“我们交个朋友行吗?”马丹花轻轻地一笑,说:“难道现在我们不是朋友吗?”刘得法听她这么说,只觉得云开雾散,便趁热打铁地说:“我非与流水离婚不可,那时候,你c我就可以”“什么?”马丹花忙打断他的话说,“看你说的啥话啊?”“难道我配不上你?”马丹花格格一笑说:“配c配。但是你的要求是根本办不到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已有了对象,再过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刘得法一听,顿时目瞪口果了。过了半天,他才喃喃地说:“那你为啥对我这样亲,那样关心我?还说我们已是朋友了?”
马丹花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又笑了起来,说:“你错了,同志之间互相关心c爱护‘帮助,这是人之常情。朋友难道等于恋爱?快别胡思乱想了。”说完,就走了。
刘得法见马丹花走了,只觉得脸上发臊,羞愧难言,自然又想起了妻子,心里骂道:都是你这不要脸的,害得我今天出足洋相。他决定请假回家,找妻子算帐。
再说盛流水,那天晚上被丈夫不明不白地抢白了一顿,思来想去,想不出是在哪里得罪了他。第二天,流水来到田间干活,阿榴见她神色不好,忙问:“流水,你病了吧?”流水摇摇头说:“没有,只是有点头痛。”打那以后,一连几天无精打采。
第三天晚上,刘得法又铁板着面孔回到家中,没等流水开口,就冷冷地说:“你c我好聚好散,我不想学别人家离婚时大吵大阉,我俩还是心平气和地离了吧!”
一听丈夫提出离婚,流水惊呆了,她瞪起眼睛问道:“我哪里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你明说了吧!”刘得法冷笑着说:“粪坑里的砖头,越淘越臭,你我都是明白人,各自心中清楚,用不着多讲。”“不,我越听越糊涂,你不说明白,我死不瞑目!”
刘得法说:“我问你,你与阿榴搞了什么鬼名堂?”“鬼名堂?”流水一听好似丈二和尚更摸不着头脑了,因此,一时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刘得法以为已抓住了妻子的把柄,决定乘胜追击,一连声地追问:“你说话呀!怎么不讲了?再问你,上次我回家时,你踏了阿榴去干啥?”说完,他又打开五斗橱,在里面翻了一阵,然后厉声问道:“你把那一叠信藏到哪儿去了?哼!你以为你们干的好事别人不晓得?”
谁知听了刘得法这一连串质问,流水不但不慌,反而象吃了定心丸一样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可把刘得法气炸了:这不要脸的女人。他刚要举起手来突然门“砰”一声被推开了,只见阿榴背着瘫痪的妻子,满脸大汗c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阿榴放下妻子,也来不及擦汗,就对刘得法说:“不要吵,不要闹。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所以我让我妻子来说一说,你就会明白了!”接着,阿榴的妻子从袋里摸出了刘得法上次发现的那二十封信,说了以下一段经历。
原来,这二十封信,都是当年阿榴和他妻子恋爱时,阿榴写给他妻子的信。那么这些信又怎会在盛流水家中呢?原来流水那天听了阿榴和他妻子的对话,十分感动。她决定用他俩的素材写篇小说,便与阿榴妻子交谈。了解他俩的恋爱史。阿榴妻子心想,我与她胜过亲姐妹,也就把保存下来的当年恋爱信都交给了流水。流水就把这些信拿回家,放在五斗橱里。
那么,那天晚上阿榴坐在流水的自行车上,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那天阿榴的脚被瓦片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流水见了,忙推了自行车,载着阿榴送到公社医院包扎,正巧被刘得法回家看见。刘得法自以为眼见为实,再加上又见了这二十封情书,对传来的谣言就深信不疑,于是差一点造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