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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长c如何短地说了一通,还劝他多加小心为妙。他听了这些话,心里很不舒畅,嘴上说“流水不会做出那种事来”,但心里却打起了问号。俗话讲:“无风不起浪,事出总有因。”又一想:十尺深的河底好探,一尺深的心底难测。两年来,夫妻难得相聚,很多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很难打包票啊!正巧这一天剧团放假,他多了一个心眼,决定来个突然袭击,乘着夜班汽车,悄悄地回家。

    刘得法下了汽车走到村口,天已经黑了。来到家门口,铁将军把门锁上了。他正想去找妻子,忽听门前的马路上,“滴铃铃”一阵自行车铃声响,他回头一看,只见一辆自行车上坐了一男一女,男的坐在后面,女的拚命蹬车,再仔细一看,那个男的正是自己的好朋友阿榴,那个女的竟是自己的妻子盛流水。刘得法不见则罢,一见此状,只觉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上喉咙口。他气啊:我夫妻做了三年,还没这福气,今天倒好,船艄朝了前,怪不得人家风言风语,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时,盛流水踏着阿榴,车子象飞_样向村外飞去,一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刘得法“砰”一脚踢开门,打算吃了夜饭再说。他走进厨房,清水盖锅底,冷水对鼻子,饭没一口,茶无一杯,禁不住怒火升起,拎起热水瓶,“砰”一声摔了个粉碎。他气冲冲地走进房间,往床上一躺,两眼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出神。一会儿,肚子又咕咕叫起来。他翻身下床,打开五斗橱,想找一点饼干吃吃,哪晓得,饼干没找到,却找出了厚厚一叠信,数一数,足足二十封。奇怪的是,信封上没有一个字。他急忙拆开一看,竟是老朋友阿榴写的情书,其中有一封写道:

    我最亲爱的:

    为了我俩的幸福,你一定要鼓足勇气,与他一刀两断。

    明天晚上,影剧院放映《永恒的爱情》,我在村口等你,一道骑自行车去看电影。

    你的阿榴

    刘得法看完这封信,气得鼻孔冒烟,眼前金星直冒,不禁狠狠地骂道:“好一个阿榴,也算是从小要好的朋友?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原来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算我瞎了眼睛!”他恨不得把这些信都撕个粉碎,一把火烧掉。但又一想:不!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偏留着,看你盛流水怎么办!于是,他把这些信仍放回原处,心里不禁狠狠地骂道:“流水啊流水,我只道你对我一片真情,想不到你竟是这样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好吧,你既对我无情,也莫怪我无义。从今后,一刀两断,各奔东西。老实讲,我现在若要找对象,要胜过你几倍!”

    正在这时,忽听房门“吱”一声被推开,原来是流水回家来了。她一见丈夫,吃了一惊,忙说:“想不到你今日会回家,怎么事先不打个招呼”哪知刘得法铁板着面孔,睬也不睬。流水很是奇怪:“得法,你是怎么啦?”“怎么啦?哼,你心里清楚!”说完,拎起背包,头也不回,连夜回剧团去了。

    刘得法回到剧团,一连几天闷闷不乐,一空下来就躺在床上蒙头大睡。马丹花以为他病了,又是送茶,又是问候,刘得法只是唉声叹气。马丹花很奇怪,再三询问。刘得法见没有别人,突然问马丹花:“你说说,我这个人怎样?”马丹花吃吃一笑,说:“你嘛,聪明好学,事业心强,人又漂亮,剧团里哪个不夸你!怎么,谁说你不好啦?”刘得法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有人说我不好,而是有人向我头上泼污水!”于是,他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马丹花听。

    马丹花听了,气愤地说:“真是人心隔肚皮。那个阿榴真不是个东西,你娄字也太不象话了。依我看,你也不必太难过,拉倒就拉倒!剧团里还怕寻不到比你妻子好的对象?听了她的话,刘得法心里暗忖:她的话,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说句老实话,刘得法的确对马丹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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