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念完经正在桌前写字,茹仙古丽端着一盘杏子进来,说:“爷爷给仙女姐姐的”,放下盘子就拉着香草出去,在院子里指手划脚的不知两人在嘀咕什么。自从那天换了女装后,我就成了茹仙古丽嘴里的仙女姐姐,老人时不时的打发她给我送些水果,自家做的点心,老人毫不掩饰他对我的关心和喜爱,老人的慈祥和关爱让我心存感激,让我在这里有一种家的感觉,太华丽的地方不是家,紫禁城里宫殿巍峨,生活了二十年那也不是家,和胤禛相守的日子,他说那就是我们家,可那时到处都是血腥,时时都是阴谋,哪有家的感觉。
看着窗外清亮的阳光透过葡萄架洒在两个小姑娘笑靥如花的面容上,四周安宁祥和,想着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岁月静好吧。如果我和他的那个孩子生下来,也会在这清亮的阳光下满地跑了吧,念头一转到这,他的清冷的双眸就浮现在出来,他也为这孩子在心里恨我怨我怪责于我吗?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不c不c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真是要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强迫自己停下c停下c停下
香草进来说要和茹仙古丽到河边去洗衣服,我看着她说:“这里有河?我怎么不知道?”
“有啊,在村边不远”
来到河边,看到是一条不大的溪流,我知道沙漠的溪流都是雪山上的积雪融化而来的,清亮但冰冷剌骨,河滩上有稀稀落落的榆树,有的很粗壮,有的很细小,看到河边一片草从上开着小紫花,细一看是紫花苜蓿,心里一阵高兴,我知道这种草,嫩的时候是可以吃的,可以凉拌,用来包饺子也很香,现在虽然已过了开春的季节,但是在河边有雪水滋润还是发出新芽了,叫来香草仔细的挑鲜嫩的芽尖摘了一些,茹仙古丽很奇怪我们摘这个干什么?这些在他们眼里是牲畜的饲料,问我们要这个干什么?我说:“吃”
“你们吃草!”她真是吃惊
回到房中,茹仙古丽见我们真是凉拌了吃,夹了一点自己放在嘴里吃了吃,又吐出来直摇头。
这里的民族主要以肉食c面食和奶制品为主,很少吃蔬菜,而我们则需要吃菜。自从在河边发现了鲜嫩的苜蓿后,又发现了鲜嫩的荠菜c蒲公英,野香葱。爷爷见了我也奇怪的问我:“你们吃草吗?好吃吗?”。
一次多摘了些嫩苜蓿,让乔嫂包了些羊肉饺子,给爷爷端过去,爷爷边吃边夸张地说:“好吃,好吃,这个草好吃”
埋了一个多月的沙子,觉得身体轻松了好多,那种酸痛也渐渐轻了,过个十天半月的让李忠到城里去配些药,一直坚持调理着,身体感觉好了很多。一天埋完沙子回来进院子闻见一股香甜的蒸馒头味,问乔嫂:“今天的蒸馒头味闻起来怎么这么香甜?”
乔嫂说:“一则这是今年的新麦子磨的面,二则这些日子主子的身体比往日好了,吃东西有胃口呗”。
我说:“这也是你的功劳,你做饭肯用心,饭做的好,不光是我,香草也长高了胖了,李忠也壮实了好多”
“那也是主子在旁边常提点着,要不我哪想得出那么多花样”。
日子慢慢的流淌着,我的心也日复一日的趋同平和。
这几天,看着院子里人来人往忙碌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了茹仙古丽才知道伊力汗的小儿子茹仙古丽的哥哥库尔班江要娶媳妇了,伊力汗巴依的其余两个儿子在这个院子里生活,我都见过,只有这个小儿子在外面跑着跟别人一起做买卖,我没有见过,亲是早就订了的,现在是要回来完婚的。
是爷爷让茹仙古丽叫了我过去,库尔班江二十岁左右,高个,轮廓分明的一张脸,深深的黑眼睛,长长的睫毛,很是英俊,他见了我露出很是吃惊的样子,我微微一笑用汉语说:“你好”,伊力汗巴依告诉过我,他这个儿子从小在外面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