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康听他把这两样联系到一块,觉的挺雷人的。马大元却惊道,“‘生死符’不是灵鹫宫的不传之密?黄老弟怎知是如何施为的?”
黄敞潮嗤笑道,“她灵鹫宫有什么稀奇,不过是逍遥派的一个旁支而已。她那点东西在逍遥派实在算不上什么。”
马大元沉思半晌道,“逍遥派,马某也曾听闻,五十年前在江湖上,那是别树一帜c独领风骚的,当年的掌门无涯子,那是个谪仙一般的人物。后来似乎是一夕之间,整个逍遥派都销声匿迹了。据说他派中典籍,尽是绝世秘籍,也尽不知所终了。”
黄敞潮哈哈大笑道,“哪有那么神秘,当年家母出嫁时,整个逍遥派好玩的c好看的,几乎都给家母添妆了。那些典籍,我自幼看熟了的,也没什么。想是江湖以讹传讹罢了。”
马大元奇道,“不想老弟竟与逍遥派有渊源!”
黄敞潮笑道,“黄某姨母乃是逍遥派弟子,母亲是家中嫡女,自幼体弱,常随长姐住在逍遥派,请其师尊医治调理。当时家母年纪幼小,颇得逍遥派诸弟子关怀照顾。十来年住下来,逍遥派众弟子皆视家母为幼妹,感情深厚。况且当时的逍遥掌门,后来正做了黄某的姨夫,想来那时给母亲添妆出手如此大方,也是别有深意。”
阿康听到这里差点蹦起来,心中大呼:“难道黄敞潮的娘就是那传说中的‘神仙姨姥姥’李沧海?我的个妈妈咪呀,黄大夫您来头还真是大!”
马大元见阿康脸色有异,便以眼色相询。阿康赶紧岔开道,“忽想起来马二嫂子说,下个月初四是你五十六岁寿辰。正好快过端午节,何不请上黄大夫c周老爷子和小六爷孙俩,来家一道聚聚?”
马大元虽知刚刚让阿康惊异的定不是此事,却也不说破,只是点头道“你做主吧,只是劳你受累了。”
阿康一笑道,“你开心就好。”
到了五月初一晚上,阿康整理好第二日去看乐儿要带的吃食c衣物等等之后,想起待自己回来已是五月初三了,为初四马大元寿辰准备的菜单还未让他过目,忙拿起菜单去找马大元。刚到马大元门口,就闻到有东西烧焦的味道传了出来,又见门缝窗口隐隐有火光映出,当时便慌了。忙拍了几下门,却无人应答。阿康一急,一边连声重重捶门,一边喊道:“马大元!马大元!你可还醒着?马二哥快来。”
正这时就听门“哗”一声打开,就见马大元一手拿了个信封手拿了个茶杯,衣服上c信封上都有些水迹,想是匆忙过来开门所致。阿康一边摇手扇着眼前的烟气,一边问着“出什么事了”就直往里走,却没留意马大元脸色尴尬。阿康直奔烟气浓稠处,却不意“咣啷”一声撞上桌子,疼得她直咧嘴;刚一挪步,又听“哐当”一声,脚上一烫。阿康连忙跳开。此时马大元已是大开门窗,让烟气散开,是以听到她这一连串的响动也救护不及。阿康借着门口的烛光隐约看到,方桌后摆了一个火盆,灰烬尚且冒着余烟。想是马大元刚刚在烧什么东西,听到自己叫门,慌忙将火泼熄。回身看看马大元,马大元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不着声色的将那信封扣到桌上,显然是不想阿康看到。
阿康也顿觉自己莽撞了,忙把菜单递给马大元道,“这是你寿辰当日的菜单,你看看可还有什么添加删减。之后交给马二哥夫妇先采办准备着就行了,你早些休息。”
阿康转身就要走,马大元连忙叫住她,顿了一顿,说,“他日若是,若是马某有什么不测,丐帮中的事,你一概不要理。我跟他们讲过,帮中的事,你丝毫不知。若真有什么难处,敞潮兄和周老爷子都是信得过的可靠之人,你可求助于他们。”
阿康闻言一惊,急忙回头问他,“好好的,说这些是做什么?”
马大元苦笑道,“马某五十将六,可谓垂垂老矣。旦夕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