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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密,却也不轻易得罪人。太妃正是看中她这般性子,觉得她是薛隐的良配,来日定能为薛家执掌中馈。可薛隐偏偏看上姚若水,从而导致姚若水逃婚,孟桐受牵连,从此名声接连受损。祸不单行,她又被劫持,连女儿家的名节也一并毁了。这能怪谁,还是怪她自己。

    太妃不是不知道,当初劫她之人就是薛隐。就在她被劫的前后几日,薛隐彻夜未归。依她对儿子的了解,应是有大事要办。果不其然,之后曝出孟桐被劫,她就猜到是薛隐做下的好事。

    可即便如此,太妃也不会因为她所受的委屈,而让她成为长平王妃。因为今日局势不可与三年前相比,姚若水能成为薛隐的妻,是因为薛隐的一意孤行和今上的忌惮,而孟桐却不行。

    她本该是妻凭夫贵的命,却落得今日的下场。这铁口神断袁益仁怕是知道孟桐今日的下场,也会后悔当初看走了眼。说什么帮父帮夫,到头来却是被捉奸在床。

    “桐儿,我不与你为难,你仍是我的义女,但你不再是长平王的侍妾。今日之事,我不会声张,你携六郎还有两个丫鬟出府,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华太妃看着她木然的脸,心中的气须臾间全消了,“趁薛隐出征未归,你尽快离开,否则以他的性子,西门岸的另一条腿怕是难保,你的性命更不必说。”

    华太妃走后,孟桐神情俱冷,目光仍是投向远处某一点,冷冷地低喝:“滚出去。”

    西门岸羞愧难当,衣裳随意一裹,下了床榻,不敢再面对孟桐。

    “我究竟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害我?”孟桐声音发颤,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慌和害怕,窗外的北风怒吼,前所未有的寒冷将她袭卷。

    离开的那一日,寒冷更甚。

    孟桐僵硬地走着,身上裹着黑色大氅,衬得她精致的小脸惨白如雪,她彻夜未眠,眼窝处一处青黑,没有上妆的她难掩一脸的倦容。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想着薛隐是她全新的开始,没想到竟是终结。在这之后呢?她不敢想。

    “二娘,我们真的要离开吗?”沉香义愤填膺,“这明显是栽赃陷害。”

    孟桐冷笑,“那又如何?是我疏忽大意而让人有可乘之机。我应当庆幸,撞破之人不是薛隐,否则我早已身首异处。”

    “王爷何至于如此昏庸?”松香也是气愤难平。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这种事情保持理智和冷静。”孟桐牵着孟昶,“倒是委屈了昶儿,跟着姐姐只怕是要过苦日子。”

    孟昶紧紧拉着姐姐的手,“姐,我们可以去投奔五哥。”

    “休得胡言。”孟桐喝止他,“你要记住,五哥姓姚,不姓孟。”

    孟昶已经世事,不再是被她百般呵护的懵懂少年,“不管五哥姓什么,他总是我的五哥。姐,天无绝人之路。”

    孟桐拖家带口,带同跟孟昶同来的于良,一共五人住进了太妃为她安排的宅子。宅子不大,远离尘嚣,甚是安静。

    一行人刚安置妥当,苏浅就来了。

    苏浅没有随军出征,被留下来保护孟桐。正巧前几日高岭和裴哲严回来,他便去了军营,同他们相聚叙话,少不得饮酒无度,夜不归宿,连日来都在营中与裴哲严商谈兵器之事。昨日事发之时,他不在王府,听闻此事连夜入府,却被太妃严禁他与孟桐相见。

    “末将失职,请夫人责罚。”苏浅扑通一事跪地。

    薛隐出征前,把孟桐交付给他,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难辞其咎。

    “你走吧,我和长平王府再无瓜葛。”孟桐将他拒之门外,任由他在寒风中跪了一整夜。

    隔日,裴哲严和高岭来访。

    高岭和孟桐交情不深,虽一路从京城到西南数月有余,但孟桐不喜与人交谈,而她那时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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