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沧月的嘴角现出一丝清浅的笑容,犹如冬日初雪一般,明艳而带着几分凌厉的冰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针确实是我的针,但是如果仅仅凭此就妄下结论,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仁德太后脸上的皱纹朝着两腮推去,那双狭长的眼睛露出狡诈的光芒,“本宫就知道你断然不会轻易的服罪。”
她将眸光放在夏诺的身上。
只见夏诺面如死灰的站在连沧月的面前,她抬手指向连沧月,“我亲眼看到她从张姐姐的寝宫中走出来。”
连沧月冷冷的看向夏诺,她忽然走到夏诺的身边,用手指勾起夏诺的下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若是想杀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因为她只能将看到的一切诉于阎王。”
夏诺吓得浑身一颤抖,她的眼眸中闪过惶恐,可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她踉跄着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连姐姐,我知道你恨张姐姐给你下毒,可是张姐姐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又何必置她于死地呢”
连沧月看着地上的夏诺,眯了眯眼睛,她本来以为夏诺不过是一朵柔弱的小白花,没想到她竟然是一朵罂粟,看上去楚楚可怜,实际上暗藏歹毒,不过她倒是很好奇,一个小小的美人,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陷害她
连沧月抬眸看了看坐在凤椅上的仁德太后,顿时了然,一定是这个老妖婆为了置她于死地,许给了夏诺什么承诺,才让这朵小百花铤而走险,踏上了不归路。
连沧月蹲下身来,她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夏诺,“你确定你看到了我”
夏诺被连沧月的气势所逼迫,楞了一下,随即点了了点头。
连沧月狡黠一笑,她起身伸开手臂在大殿中转了一圈,三千青丝随着银丝衣袍旋转成一朵圣洁的莲花,让人的眼眸随之定格,甚至情不自禁的跟着连沧月旋转起来。
“那你可记得我那天穿的可是这身衣服”
夏诺做苦思冥想状,当时太后只是让自己指认连沧月,并没有将细节说与自己。
她看着连沧月胡乱的摇了摇头,“不是,是一身白色的绿竹衣衫,那天晚上夜很黑,你那身衣服我记得很清楚。”
连沧月嗤声笑道,“夏美人的眼神真不错,夜这么黑,竟然还记得我身上的花纹。”
夏诺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将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死死地咬着唇。
仁德太后阴冷的声音响起,“连家女,你休要抵赖,本宫可是见识过你的唇枪舌剑,只可惜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已经逃无可逃了。”
连沧月淡然的看着仁德太后,这个女人恐怕今天想要趁机除掉自己,而到时候她会将自己的死嫁祸给夏美人,她依旧是端庄威严的仁德太后,楚墨言也依旧是她的好儿子,只可惜她低估了自己的实力,既然老妖婆想要跟自己玩一玩,那么她就奉陪到底。
连沧月把玩着手上银色的护甲,“逃我的命里再也不会出现这个字。”
以前她为了躲避连家的追杀,带着豆豆东奔西逃,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而且她不想让豆豆受到伤害。现在不一样了,她有足够的实力跟这群乌合之众斗上一斗。
况且现在豆豆有御无双照料,即使自己真的有了什么意外,御无双也会将豆豆抚养成人,她还有什么可怕的既然没有什么顾忌的,她自然不需要逃。
连沧月迎上仁德太后犀利的目光,嗤声笑道,“太后即使您给我判了死罪,也得让我申辩一番吧。”
楚弱柳贴着仁德太后的耳朵,“母后,反正她今天早晚要死的,不如就看她如何挣扎,我们就当是看戏了。”
仁德太后点了点头,她忽而换上了一副慈祥的面目,“哀家也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等事情,哀家希望你能给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