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哲勒篾自知在许多才能上比不上博尔术,唯一比博尔术突出的就是他够忠心,哲勒篾也矛盾觉得博尔术这人可汗就不该给那么大赏识,可这人就是有能耐得这些赏,哲勒篾一直觉得自己是可汗最信任的人,他是真怕博尔术把他的光辉压下去。
博尔术和凌兰与可汗辞说要回驻扎之地,凌兰早产又一路奔波身体虚弱,脸色一日比一日差,铁木真在议事帐里,把准备要回驻扎之地的领主都留了下来,一起欢庆那达慕节,那时候可汗的四子已经两个月了,他会叫人把四子接来,让众位大人看看拖雷罕的英姿,凌兰和博尔术都垂着头,没有眼神交换也知道铁木真在看他们,两个人是真想见见儿子啊。
铁木真看两个人没反应又补了一句:“到时候术赤罕也会回返族中,以后他会入帐随各位大人一同议事,这孩子年纪还轻,还请各位大人多帮衬着他一些。”铁木真这话说完凌兰终于忍不住抬眼看了他,铁木真面有柔和笑容回看了她一眼,这话不只对凌兰有影响,各位贵族领主都在互看递着眼色,心想术赤身份悬疑,可汗这么早就把这孩子领入族事之中,难不成是要将来把这可汗的位子传给这孩子吗?再喜欢孛儿帖,也不是这么个喜欢法啊。
凌兰和博尔术想见孩子,暂时没提回驻扎之地的事,令人带了兵马先回去,各留了三百侍卫留在乞颜部驻扎之地,没几日天就下起了雨,凌兰身子太虚病倒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得了肺炎,总是咳嗽不止,她想什么病在古代都是要人命的,她高烧了好几天,如今在乞颜部停驻,她和博尔术算是同僚,入夜也不能同塌而眠,博尔术急的满嘴都是燎泡,白日只说是拜会,入夜就要离开,他请了巫神来驱邪都来了好几次了,又唱又跳的凌兰听了心烦都给轰走了,有人给他个驱热症的方子,喝了能好上半日,过了又烧起来,凌兰一烧糊涂了就常喊拖雷,博尔术在一旁听的难过。
凌兰是不想让博尔术在一旁守着,怕传染他,真让他离开他哪肯如此。这日博尔术熬了新药,看着凌兰闭着眼似睡非睡的,想喂服她喝药,刚把她抬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就听见有人喊可汗来了。
没半分钟铁木真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看见他们二人如此,脸一下就沉下来,哲勒篾是一直劝可汗不要来,说这热症若是染上了可是不好的,铁木真说自己有神明护体,哪就那么容易染上了,哲勒篾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可汗来此处,铁木真看见他们二人亲昵脸立刻变成了块石头:“你们二人就当真是自私之人,在乞颜部之地也敢如此放肆。”
博尔术几天都未曾合眼了,连怒都怒不起来,他冷笑一下:“她都病成这样了?还提什么放不放肆的事情。我只盼着她能快些好起来。”
铁木真心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二人在他面前就这么相靠在一起,让他一下起了怒意吧,他靠过来摸了摸凌兰的额头实在很烫,哲勒篾看的揪心,真想喊住可汗让他别碰凌兰,凌兰烧的糊里糊涂的又喊了一句拖雷。
铁木真沉着一张脸坐在毡塌上,没什么反应。
“可汗,让她死了吧?”
铁木真挑眼皮看博尔术。
“她死不了。”
“我求可汗让拙赤达儿麻死了。”博尔术没忍住声音有几许哽咽。
铁木真皱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还她女人身份过几天女人该过的日子。”
“他是拙赤大人,我铁木真声名在外的战神,我如何能轻易让他死了?”
“有我在呢,安达还有我的儿子,我会为安达尽心至死的。”
铁木真沉着一张脸博尔术,似是在思考,等了许久:“我一想起让你们这一对苟且的贱人凑到了一起,我就想杀了你们,凭什么让你们这么自在。”铁木真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凌兰的帐子。
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