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汗和谁的孩子?”
“自然是和一个女人的孩子。”
“凌兰的?这天下便是只有这个女人的孩子,可汗不能明认!
哲勒篾抱着孩子想了许久说到:“可汗的令我们都要遵,可汗行事考量周全每一步都是道理,可汗令我把孩子送给可敦教养,可敦就该收下他好好教养,莫要多问才是正途。”
“你滚,你给我滚!”那夜孛儿帖是真生气,他想铁木真已经几年未曾碰过她了,她想是自己老了比不得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如今凌兰已经成了一个男人,还破了相就算可汗出征在外时时将她带在身边又如何,她不过也是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哪想着她竟能还为铁木真生孩子,孛儿帖实在不能接受,铁木真不碰她之后居然还会临幸那个已经称不上女人的女人,如今又生出个儿子来。
“你回去与可汗说我担不起此任,让可汗另寻他人担当。”
哲勒篾态度谦卑声音里却是难掩的嘲弄之意:“可敦可曾听闻过,宋国皇帝的后宫里有冷宫之说?”
“你什么意思?”
“可敦如今所居之地为可汗所赐斡儿朵,离可汗驻扎的乞颜部主帐之地有四五百里之隔,可汗若是从此再也不来,那赐给可敦之处到和宋国皇帝的冷宫一般无二了。”
孛儿帖气的冲过来抬手要打哲勒篾,哲勒篾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了孛儿帖腕子:“可敦,息怒,我是可汗的千户,不是奴人,我也不是能叫人随便打的。”
“你”孛儿帖被气的白着一张脸。
“事事就是如此,若是可敦是可汗常带在身边日日宠幸的女人,我挨可敦十掌十脚都是可行的,可惜您不是!”哲勒篾面有笑意:“可敦是个惠智之人,您收了这孩子,就是可汗最贴心的女人,您又会变成可汗宠信之人。”哲勒篾抬头看着孛儿帖:“可敦实在不该为女人的事太过挂怀,可敦难道看不出来吗,女人对于可汗来说什么都不是,您不同您是可汗信任的女人。”
“那凌兰呢?凌兰是什么?”
“她是个男人!”哲勒篾配合着冷笑几声:“可敦怎么会吃一个男人醋?”
“可汗心里有她!”
“再有她能如何,还不是将她的儿子尽数送给可敦教养了?她是蠢钝的女人辨不清事态轻重,您当她愿做男人吗?她的命数也只能是有一日战死沙场了,可敦当真嫉妒一个女人如此境遇?请可敦深思!”
孛儿帖从刚刚愤怒烦躁的情绪里渐渐平静了下来,“从术赤走了之后,可汗已经有几年未曾碰过我了,让我哪来的孩子?”
“可敦忘了吗?可汗去合撒儿的领地巡察之时,一来一去都路过了可敦的斡儿朵,可都是留宿在此的。”
“那他也未与我行夫妻之事。”孛儿帖生气的喊了出来,一说出来便觉得和哲勒篾喊帐内之事实在是失了身份,生气的坐在毡塌上猛喘气。
“可敦不说,我还真是不知道。”哲勒篾嘴角勾着笑,“可汗想必还有一个月才会回返乞颜部驻地,与可敦主帐亲近的奴人,嘴严的人留c嘴松的人杀,我留在此处用一个月的时间替可敦处理此事,可敦只管寻人喂养孩子好了。”
铁木真回到乞颜部驻扎之地的时候哲勒篾已经处理好此事回来了几日,铁木真一回来第一个就先见的他,哲勒篾办事铁木真一项是安心的,他唯独这几日忐忑的就是博尔术的问题。
“你说我会不会真的冤枉安达了?”
哲勒篾凑上来说:“博尔术大人,可汗需防。”
铁木真冷笑:“你是嫉妒他。”
哲勒篾没有马上反驳铁木真的话有点击中了他的内心,他是觉得博尔术对可汗如此不敬可汗居然还如此重看他,可是另一方面博尔术又真有能耐叫铁木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