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头想想又觉得不对,王工说那些话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还是我怀孕了似的,我明明已经解释清楚了啊。
算了,b事一堆。
第二天,我早早的到了安娜贝儿妇产医院,差不多八点多的时候,向辉才开着车把阮雪梅送到了医院门口,见了我,俩人蛮热络地跟我打招呼,我咧了咧嘴勉强的笑着。
这尼玛真搞得跟我做产检似的,当事人一点都不急,我来这么早干嘛。正打算往里面走,向辉跑过来,把两个袋子交到我手上。“麻烦了。”
我扭头对着阮雪梅看了眼,很好脾气地问她。“用我搀着你吗”
实际上,她还真不矫情,直接把胳膊伸过来,啊,我完全服了。
进了妇产科,我去排了号,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我走过去的时候,她抓着我的手攥了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跟我说她好怕。我真想回她一句,当年你抢我男朋友的时候,可是一点没含糊,这时候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没事,反正你们还年轻,就算真的有什么事,将来还可以再怀嘛。”
我这么一说,她不自然地把手抽了回去,我翻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甩着手想把上面她残留的气息挥发干。
差不多十一点钟的时候才结束,很不幸,呸,很幸运,阮雪梅这次不是宫外孕,孩子挺正常的,血化验单因为她上午来的晚,要明天才能拿结果。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她异常傻地问了我一句。“下次做产检你还能来陪我吗”
“我现在做项目主管了,最近一年,不,最近三年都会很忙,基本上不会有时间的。”
此刻讲这话我是出于礼貌的基础上,但稍微要点脸的人都会知道什么意思,可我还是小看了向辉跟阮雪梅两个人。所以在后来我再接到向辉电话的时候,我真想返回来把现在的自己给抽死,我为什么非要说“基本上”这个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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