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今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有可能连走路都会撞到人呢”
我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感觉掉了一地。“ok,我服了,26”
他一听笑的更欢了。“你哪有个26岁女人该有的样子”我眨了眨眼。“你是在夸我年轻吗”
“不是的,是在说你智商跟年龄跟不上。”
“滚”
他亮晶晶的眼睛弯起来,然后开始吃自己的冰糖葫芦。“别生气,生气会让你显得更老。”
你妹的
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笑声,两个跟宫洺差不多的男女搂在一起,吃着冰糖葫芦,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幸福与青春的味道。
“羡慕吗我喂你啊。”
宫洺的声音叫回我的注意力,眼前在晃着他的糖葫芦,肩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条胳膊,我防备地站起来,脸挨到了糖葫芦的皮,弄得脸上粘粘的,很不舒服。我一边擦着,一边跟他发脾气。“别动手动脚的成吗”
他跟着站起来,眼神相当怪异。“你还真开不起玩笑”
“宫洺,带着你的吉他过来”
喊他的声音传来,他又咬了口冰糖葫芦,然后随手把剩下的半根多扔进了一边的花坛里,朝着远处跑去。
我找了个地方将就着洗了把脸,把头发也弄好了,摸了摸包里仅剩的十一枚硬币搜着回去的路线。
刚找到路,结果向辉的电话打了过来,不甘不愿的接起来,但是他讲出的话让我有种摔的冲动,他竟然说自己没时间去陪阮雪梅做产检,让我明天跟阮雪梅一块去,他妈有这么贱的男的吗我该他的还是欠他的,我果断按了电话。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成功的把自己摔到床上,可不知道哪混进来一只苍蝇一直嗡嗡嗡的围着我,翻来覆去的连补个觉都不行。真的是越想越气,我当初是眼睛瞎了吗挑上向辉他这个人简直一个贱字贯穿一生,如果真要找个什么跟他做对比的话,那就是,就是一直围着我嗡嗡嗡的这只苍蝇,草泥马,烦死我了
“诺诺,梅梅在北京没有什么朋友,我爸妈跟她爸妈又不是北京的,我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她上个孩子宫外孕拿掉了,所以她心里挺害怕的,不敢一个人去,你就为我们考虑下,去陪她做产检吧。”
向辉的话又开始在我脑袋里回响,咬着牙掏出来给向辉打了个电话过去。
“地址。”
向辉呵呵地笑着,然后把地址告诉了我,感恩戴德的还跟我说等孩子出生以后认我做干妈。不要问我现在什么感觉,我只是要下去买只苍蝇拍拍死那只苍蝇。
“但是话先说好,我去陪你家娘子做产检,气的她流产了不要怪我。”看她那肚子差不多三个月的样子,这时候是很容易流的。要真流产了,那不怪我,这事又不是我招的。
“怎么会呢,诺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呵呵。”
挂了电话,我心里又堵了。他妈他周一要上班,我是闲人是吗哈自己忙我就得请假陪阮雪梅去,我操你大爷的
打了电话跟王工请假,他问我怎么了,我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就把产检俩字给蹦出来了,结果王工颇为惊讶地问我是不是怀孕了,又提我情人节买东西的事,我赶忙解释是陪别人去的,千万别误会。
王工问我是陪谁去的,我纠结了半天,不情不愿的讲出闺蜜俩字来。这样讲我也觉得自己日了狗了,我有阮雪梅这样的闺蜜,我宁愿这辈子不做人了就,可真实情况我讲不出来,难道我能说我是陪着一个抢了我初恋的女人去做产检,谁信啊
王工听完了哦了一句,说注意安全,来不及上班的话可以周二再去公司,不着急,我说好,然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