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眼睛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低沉的声音穿过耳膜:“我顾修容只会和辛深京好,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长亭眼睛被掐的开始泛水汽,却是不服:“你再怎么不承认,她和我都在这个身体里”她感觉喉咙很疼,却忍着痛将最后一句话说完:“杀了我她,也就死了”
束缚终于松开,沈长亭无力靠在他的身上猛地喘气咳嗽,脸上的血色慢慢褪下去,顾修容站着任凭她靠着,双手无力的垂在了身侧。
沈长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得到自由的她立刻跳开两步,看着顾修容冷笑:“你也对女人动手,你在辛深京眼里也是垃圾。”
顾修容沉着脸,没有理她,转身朝门外走。
他根本不算好人,只不过靠着上天对他最后的怜悯遇到一生都想要陪着的女人,结果发现老天从来就没有打算让他好过。
下楼梯的时候,沈长亭很挑衅的站在上面对着顾修容的背影喊:“辛深京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不管是她父母的教训还是司凯乐那个混球的背叛,婚姻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笑话”
沈长亭本以为又能刺激的顾修容恼羞成怒,却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顾修容走到最下面那个台阶的时候,背对着她说了一句话,声音不高,她却听的心一跳。
“我只想陪着她终老。”即便无名无份。
两个人都下了楼梯,顾修容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沈长亭身后,远远的看着她朝车站走,她走路的姿势和辛深京也不一样,辛深京迈开的步子零碎没有章法,沈长亭却走得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加上她可以扭动的腰肢,虽然穿的是辛深京那些朴素保守的衣服,却总是满满的女人味,勾的路边很多男人频频回眸,气的顾修容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个沈长亭的人格拍散了。
“你收敛一点,这是辛深京的身体”上车的时候,他拽着她的胳膊坐在了最后的位置,警告。
沈长亭挑眉,将不小心被风刮到脸上的乱发撸开,提醒他事实:“这是我和她还有史缶的身体。”
顾修容突然就觉得以后的日子肯定过的不舒坦。
沈长亭靠着车窗看外面,靠着靠着睡意就来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睡,一睡没准辛深京就会跑回来,她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睡一觉就回去了,是不是有点不划算
“我有件事情想问你。”顾修容看着对窗外发次的沈长亭,十分不情愿的开了金口。
“什么事”沈长亭再想如何能抑制铺天盖地而来的睡意。
顾修容微微朝她那边坐过去一点,压低声音:“司凯乐真的是她杀得吗”
沈长亭听完,回过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红唇勾起一个狡猾的笑容,顾修容知道有条件了,果然:“你抱着让我睡一觉,下车后我就告诉你。”
顾修容摇头:“不行,我不想抱辛深京以外的女人。”
“你拉到吧,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不偷腥的男人”沈长亭立马唾弃,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我不想知道了。”
沈长亭白眼一翻,狠狠的戳了他一下:“我也是辛深京啊,你让我靠一会儿就能知道真相,多么划算的交易要知道辛深京一直为自己是杀人凶手耿耿于怀呢。”
顾修容没有说话,沈长亭怒了,一把将他揪过来:“靠一下又不会死,你又不能掉块肉,刚刚你不也是靠着我家小傻子,把她肩膀都靠麻了吗”她靠着他的肩膀就闭上了眼睛,顾修容黑着一张脸坐在位置上,阴森森的气压导致整辆车即使人再多都不敢坐他旁边那个位置。
“下车了。”顾修容将肩膀上的脑袋一推,然后就看见那颗头颅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撞在了车窗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声。
然后头颅的主人揉着脑袋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