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她如何在房间内嘶吼,大叫,无论她如何痛心,无论她流了多少的眼泪,所面对的只有左父派来的那些保镖的冰冷回复:“左总现在不想见你。”
那些东西还会每天在房间里放映,乔蕴甚至觉得,开关门进来的时刻,都成为了自己的一种噩梦。
“哟,又不吃?”今天开门进来的人,见到乔蕴身边的饭没有动上一口,便嘲讽道,“给你的饭不算差了,你要是想饿死自己,那倒是也不怪我们。这可比你老公吃的狗粮好多了。”
这句话好像将乔蕴瞬间激怒了一样,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所有的血都往脑袋上涌,她瞬间弹起了身子,几乎是以自己所能够做出的最大的速度,滚到了送饭那人的面前,猛地便用自己浑身的力气朝他的身体踢了过去。
那人没有防备,见到一个娇弱得被束缚住手脚的女人,胆敢这样对待自己,亦是有些生气,一脚便冲乔蕴踢了过去,在她的身体和墙壁撞击的时候,他的眼眸当中也没有一丝丝的怜惜。
而后,送饭那人“啐”了一口便转身走了出去,口中还暗骂了一句:“臭婊、子。”
乔蕴这次着实感觉到了疼痛,不只是身体与墙壁冲撞的疼痛,以及绳子久久束缚手脚,在挣扎时磨破了皮肤所带来的痛,这更是一种心痛。
因为乔蕴已经无数次从视频当中看到钟棋会被这样对待,他整日整日甚至都是待在地上度过,半跪着一点点的擦地板,收拾左父或者其他保镖刻意弄到地上的东西,亦或者被踢来踢去,用最为残酷的办法对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辱。
甚至有那么几刻,乔蕴想要一死了之。只是她又觉得就算自己死了,恐怕也不能帮助钟棋会摆脱这种境地,而且左父想要看到的,恐怕就是两人双双死去吧。
乔蕴明白,左父的这种做法根本不只是折磨钟棋会,同时也折磨着浑身虚弱的乔蕴。如果可以的话,乔蕴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帮他承受一些压力。
只是她却一直被“好好对待”,没有打骂也没有凌辱,只是用这种视频资料,每天对她的心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蹂、躏。
在这种生活当中,钟棋会完全不知道乔蕴究竟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到什么地步,才算是能让眼前的左父心情好一些,将乔蕴放出去。
只是这些却又必须要做,这些凌辱也必须要承受。
直到由于几天以来的折磨,钟棋会的精神几乎完全熬不住,因此在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原本就放在距离桌角比较近的一个杯子。
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这种杯子是故意放在这里,就是等着钟棋会弄掉它的,钟棋会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到。但就算他知道这一切,也完全没有办法说些什么,所有的主动权几乎都存在于左父的手里,而自己只是像是一个傀儡一样,没有一点点的权利,只能承受一切,甚至承受着自己的命随时被取下的风险。
果然,在玻璃碎裂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左父便阴郁着脸走了过来,看到钟棋会之后立刻便说道:“你做错事儿了。”
钟棋会没有说话。
他又说道:“我准备惩罚,你没意见吧。”
钟棋会暗自在心里苦笑,自己有意见又能怎么样,从他答应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了左父这种高高在上的身份和语气,只是他没有想到左父会极尽手段去侮辱自己罢了。
“既然没有的话,那你今天不用干活了,过来看个东西。”左父脸上的笑容阴森,让钟棋会瞬间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钟棋会皱了皱眉,不安地对左父说道:“你要什么样的惩罚,随便冲着我来就行了。”
“不不不。”左父尤为神秘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在乎什么惩罚,不过这个,应当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