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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瞧见,怕我娘告发你,你便痛下杀手,还想狡辩。”焦杭横眉怒目,如果可能的话,当场撕碎这个百般抵赖的恶贼。

    洛昆紧紧抓住焦杭双手,凄声道:“你无凭无据冤枉我,怎能服人?”

    焦杭怒不可遏,拔出佩刀,正准备一刀劈了洛昆。阎隆c韩宇眼见情势危急,以闪电般的速度拉住焦杭,韩宇趁机夺走佩刀。连登本想让他们对质,便不加阻拦,没料到焦杭竟要杀掉洛昆,连忙呵斥道:“你们两个严加看管焦杭,不要让他伤着洛昆。”

    “是。”

    连登在这紧要关头护着洛昆,洛昆对师傅由刚才的怨怼转为几丝感激。连登刚才只是怀疑他三分,现在却是信上六分,伸手指着罗昆,大怒道:“洛昆,你不好好待在房间养伤,跑去给瑾恬与木公子送茶。我看你是图谋不轨,不是凶手,就是帮凶。等老夫查验焦婶的死因,再来收拾你。”

    洛昆失望之极,惨叫一声,“师父,徒儿是无辜的,一定是有人借师傅之手除掉徒儿。”

    “住口。”连登恼怒异常,很快将目光转移到薛重身上,“薛管事,将这大逆歹毒的人关起来再说。”

    连登怒而拂袖离去。薛管事安排粗壮的弟子上前撂倒洛昆,将其死死按在地上。洛昆挣扎了一会儿,便放弃抵抗。不一会儿,双手反绑起来,软弱无力的双脚被戴上粗重的脚镣。

    洛昆茫然无措,悲痛无助,声嘶力竭道:“师父,徒儿是无辜的,请师父明察。”

    四名弟子将洛昆拖往柴房,但是没人多看他一眼,纷纷前往茶水房。茶水房飘来一阵血腥味,只见焦婶倒在茶水炉旁边,胸口的鲜血淌了一大片,显然是被人用利器谋杀了。焦杭一进屋,便扑到他娘的尸身上,放声大哭道:“娘,你死得好惨呀,孩儿不孝,没能为你养老送终,不幸惨遭奸人害死。孩儿一定要揪出真凶,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紧接着,又是一顿恸哭哀嚎,众人无不触目惊心。

    焦杭哭得死去活来,惹得连登与连夫人心烦意燥,连夫人实在是忍受不下去,怒斥道:“你娘已死,哭得回来么?一个大男人遇到这等事,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焦杭不搭理连夫人,继续放声大哭,木无愧于心不忍,上前安慰道:“这样哭下去丝毫不会有什么结果,寨主怎能查案验伤?如何替你还回公道?”

    焦杭虽然憎恨木无愧,但觉得此言在理,不再哭泣,缓缓站起身来,静心等待真凶现形。

    连登皱眉道:“管大夫,你瞧瞧,歹人如何杀死焦婶?”

    管大夫躬身道:“依属下所见,焦婶是被用用利器所杀。”

    连登神色凝重,一眼不眨地盯着管大夫,“什么利器?是刀吗?”

    连登此问倒也不奇怪,因为白虎山人众向来使用白虎刀,但是从外观看来,焦婶的血口很小,难以证明是刀所为,众人陷入深思之中。管大夫见过不少伤口,治过很多人的伤,,这种血腥场面半点都难不倒他,已对焦婶的血口已有定论。不过,事关人命仇怨,管大夫半点也不敢马虎,不慌不忙道:“请寨主稍作等待,待属下亲自查验血口后,一一详告寨主。”

    管大夫温言道:“宣儿,取一把刀来。”众人不明白其意,但知道刀一定有用处。

    “是。”沮宣躬身道,阎隆亲自将自己的佩刀递给沮宣,沮宣恭敬递到管松手上。

    管松接过刀,轻轻放在一旁,蹲下身子,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来,拭去血口四周的血迹。出人意料之外,管松竟然用刀尖刺焦婶尸身的血口,对死人也不放过,焦杭气得两眼冒金光,怒吼道:“老东西,你想干什么?”

    木无愧闻言劝道:“焦师兄,管大夫是在检验你娘的伤口是否为刀所为?”

    像连登这位人生阅历丰富的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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