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也不知她刚才听没听到他说的话,就算听到了估计她也会把他话中的人当作明溪。君轻尘没想解释,毕竟明溪也是他要娶的,而且是一早便决定了要娶的,撼动不得。
他不是什么仙人一般的男子。摘下了墨尘的面具,他也是一个认为男人就该三妻四妾的普通男子而已。没那帮画痴女子脑海中想的那么清高自傲,反而是个马上要混迹在交易往来中的奸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习惯了两个人并肩而行,而不是一前一后的走。他不是因为这样就觉得华徴嫆在他的心中站着什么重要地位,只是觉得这样更方便而已。
华徴嫆抱着他和她换下的衣服,一身嫩黄当真像个可爱的小鸡崽。走在路上总有人忍不住侧目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连一阵,却无排挤,而是艳羡。大概是因为这里并非云来主城,一个妓女和一个轻狂少爷的名头到底传不到这么远。
她忍不住感叹:“没想到您还挺有名气的,连这个小村子里都有人欣赏您的作品。”
君轻尘斜睨她一眼,纠正道:“好作品有人欣赏是常事,无关年龄姓名与地界国界。不要瞧不起这里的人。”
这话略熟悉,华徴嫆听后当即就俏皮的笑了:“妾身不是瞧不起这里的人,是瞧不起您。”
按照往常,君大少爷听到这句话定然是会被点着的。但他也想到了自己之前与她的对话,听着只想佯装生气的狠狠掐一下她的脸蛋,但嘴角的上扬自己都止不住。
“敢瞧不起本少爷,信不信你以后要去哪砍柴,本少爷就派一队人去伐光了那片林子,让你无柴可砍?”
“不信!”华徴嫆被掐的有点疼,却哈哈直笑,抱着衣服滑稽的往前跑了两步,忽地原地一跳,转了面向看他,还扮了个鬼脸:“把树都砍光了,官府会找您麻烦的!”
君轻尘挑眉,“哪个官府敢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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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徴嫆歪着头又想了下,道:“那您也会给百姓带来麻烦,这样有损阴德,不行不行。”说着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不影响。我把砍来的柴全部低价卖出去,然后空下的地就用来盖房子,多扩一个村子,以后若是有难民流民就把他们全接过去,让他们耕织为生,以后那座村子和村子里的人就都归我管,我去占山为王。”君轻尘开玩笑的说。
华徴嫆还是摇头:“这您就别想了。您身旁有公主,家中有云王,往上有皇权管着,还想自立为王?顶多去当个村长吧?”说完她还认同自己想法的点了点头,顺便道,“这样一想也不错,您还能把明溪公主接过去当村花。”
“什么和什么。”君轻尘听得啼笑皆非,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掉了个个,“走了,不是说二狗还在等着么。”
“好的吧。”方才说的那么有趣,华小鸡崽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她还是记得要有些分寸的,毕竟人家身份摆着,自己身份也摆着,能这么不顾身份的说一会儿话就知足吧。
恩,知足吧。她以前可从来没和人这么开心的说过话。哪怕是韶青,哪怕是双狼。
就好像,对方是自己最亲密无间的人似的,什么都可以说,槽这种东西想吐就吐。
乖乖的跟在了旁边,华徴嫆抿着唇一言不发。君轻尘心里却痒痒的,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
“那位老板娘口中的另一位墨尘先生,是教我入门的师父,也就是我舅舅。”
是云王?华徴嫆抬起眼,想起来云王是一直带着面具,难道从年轻时眼睛还没瞎的时候他就喜欢戴着面具了?
君轻尘道:“王室之人,在外不方便透露身份。尤其舅舅那种不喜身边有阿谀奉承之人的,便鲜少在外面露面,每逢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