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十二三岁。”
十二三岁,算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吧。一般这个时候的少女都已经开始情窦初开考虑人生大事了。不过男人总比女人心智成熟的晚一些,他说小也不过分。
华徵嫆也不知该说什么,干脆就住了嘴,静静的坐在那里感受着马车的晃动,猜想着自己会被带到哪,以及和君轻尘坦白了自己不去的想法后会不会被就地赶下马车,或者干脆被抛尸荒野。
但现在不是她该考虑自己会不会死的问题。而是她知道了一个问题——君轻尘去了屏门很可能会死。
她该怎么办呢
“我总觉得你有心事。”
华徵嫆猛地抬起了头,发现君轻尘与她近在咫尺,一张俊美的脸就在她的眼前,淡粉色的唇正对她的眉心。
他真的很高,已经将腰弯的很深了,却还要再压下一点,才能垂着眸子与她对视。
马车精致,但空间狭小。颠簸中两个人的身子都在颤抖,忽远忽近的距离好像随时都会贴在一起。
华徵嫆红了脸,身子紧着往车壁上贴,“公子离得太近了。”
“近吗?”君轻尘弯起唇角,“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凭咱们俩的关系,这不算近吧?”
这还不算近,他都要亲到她的鼻梁了还不算近!?华徵嫆恨不得一头撞在他脸上。
“公子,您这样不大好吧,这要是一会儿到了谈生意的地方,被人见着咱们衣衫不整的”华徵嫆直拿眼睛往下瞄自己被君轻尘微微扯开的衣衫。
“谁说我要去谈生意了?”君轻尘笑的意味深长,“况且衣衫不整的只会是你。”
华徵嫆倒吸一口凉气,直直的瞪着他。
她被骗了?要被先那啥后杀然后抛尸荒野了?
“公子,妾身没惹到你吧?”
君轻尘诡异的笑眯了眼道:“没有。”
“那公子您为什么”话还没说,就被咣当的停车声吓了回去。华徵嫆惊魂未定,就被君轻尘拉着手腕下了车。
驾车的双狼一脸自己已经失明了的样子静静伫立在马车旁,丝毫不为所动。
这荒郊野岭的,除了山就是树,茂密的树冠倒是成就了一片阴凉,只有细碎的光芒透过层层绿叶洒在地上,一条小路向远看去倒是美的如同梦境一般。
只不过现在华徵嫆心里只有惶恐不安。
“害怕了?”君轻尘淡淡的问。
华徵嫆动了动被死死握着的手腕,不安的看向君轻尘,“妾身既然没惹您,您为什么要这样?”
“我怎样了?”君轻尘反问。
“您”华徵嫆刚要说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愣住了。
他们的身后,两排骏马并行而来,骑乘者皆是一身黑衣黑布掩面,各个背着明晃晃的两把大刀。
华徵嫆背后直发冷,“山贼?”
“什么山贼,这是舅舅给我派的暗卫,让我来认脸的。”君轻尘轻松的说:“别怕,方才我只是找找乐子而已,在这路上实在无聊的紧。”
找乐子?华徵嫆整个人都是懵的。这君大少爷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就随便拿她当乐子了?
不过,他不一直都是这样么,他没救了自己也应该习惯了才是。没啥好气的,气着自己不值。
也是知道她会不开心,君轻尘就闭了嘴。在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自己明明是想逗她玩的,可是事情做出来话再说出来怎么就和占良家妇女便宜的那些好色之徒差不多了?
但见着两队人马越来越近,朝着他们直冲而来,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样子,君轻尘下意识就抓紧了华徴嫆的手。
双狼见状也觉得不对,大叫了一声:“主子!”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扯住了君轻尘就要轻功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