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笑容就是诠释了一个大写的不靠谱!还结拜兄弟呢,就这么坑人家!
然而她为了自己的打算,还是乖乖的闭了嘴。先去谈生意也好,不跟着大部队,她也好表明要脱团的态度。不然这几万人跟着一起,就她一个人跑了,也不像话。
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遭人唾弃的身份。但她不想做一个明摆着讨人厌的人。多余的话不想解释,不代表就要让自己遭黑。
君轻尘和霍报交代了两句,自己就上了双狼的马车。跟着霍报一起的小男孩见他要走,还有些不舍,叫着叔叔叔叔,什么时候才能教他画兔子。
君轻尘看着像是心情不错,回身说了句:“等下次见到叔叔的时候!”而后从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了一个不大的卷轴,超霍报扔了过去,“给你儿子的!”
钻进了马车,君轻尘看见华徵嫆好奇的盯着他,也不嫌被一直盯着瘆得慌,安稳的坐在了马车里,“怎么一直看我?”
这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即将谈一些不是很能让他开心的话,华徵嫆还是明哲保身的选择了不去自称“我”,而是道:“妾身有些好奇,您丢出去的那幅卷轴里藏了些什么。”
君轻尘以为她要问什么事情,结果听到只是这个,还有些遗憾,面上倒没什么变化,只是道:“听说霍报的儿子对画感兴趣,我便找了张过去的作品剪裁了一下给他拿去收藏着玩了。”
还拿去给人收藏?倒是挺有底气啊。华徵嫆看着他,带着些遗憾的问:“公子以后都不画了吗?”
君轻尘听得心里莫名紧了下,避开她的目光道:“现在要着手生意上的事,没那么多时间去文雅。等到往后忙碌的事都告一段落,等我有兴趣了再去弄那些书画也不迟。”
说是没时间,其实还是有的吧。不然哪来的空闲总找她麻烦?
华徵嫆有些无奈。这人还真喜欢以“没兴趣”当借口。没兴趣就做不来,被逼着也做不来。这借口好啊,都不用多找理由,反正没兴趣的就是不做,任性。
微微摇头在心里叹了叹,华徵嫆问:“燕公子走了?”
听到她提别人,君轻尘心里毫无预兆的烦闷了起来,堵的不舒服。半晌他才闷声道:“嗯,生意谈妥之后就走了带着他夫人一起走的,说是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估计要等燕夫人生产过后才回去,也正好给了我囤货准备的时间。”
华徵嫆在他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看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一脸不开心不想说的样子却还是回答的这么细致。感觉他又矛盾又别扭。
但给人的感觉不像开始那么猖狂蛮横了。
感受到她的视线始终定格在他的脸上久久都不曾移开,这样避着也显得自己太怂了。君轻尘瞪她一眼,“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华徵嫆这才发觉自己的失礼,收敛了目光笑道:“妾身只是在想,燕公子当真是深情之人。能够如此疼爱自己的妻子c八年都恩爱如初的男人,这世间怕是少见了。”
盯了他半天却是在夸别人,他怎么就那么不开心呢?
君轻尘哼了一声,“你盯着我,就是在想别人?”
瞧他这小心眼的样子,华徵嫆非但不觉得厌烦,反而看得忍不住掩唇笑:“没有,没有,妾身也在想公子。”
听到这句话,君轻尘立刻来了兴致,将身子往前探了探,眼睛里都亮了些:“你想我什么?”
“想您那样宠爱明溪公主,是否也会如燕公子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君轻尘身子微僵,缓缓靠回马车中精心布置的软垫上。
华徵嫆看着他的样子像是被触犯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禁忌一样,刚想主动认个错将这话题略过去,却听他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那样。毕竟上一次动这种心思时我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