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昨天问我,说我是不是想那个什么什么你?”
好不容易听到白藿表示同意不再纠缠特首大人的问题,大鸟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为了能够进一步强化效果,他干脆放出了一剂猛药。
“什么那个什么什么?”白藿闻言,愣了一愣,然后追问道。
大鸟脸上抽了抽,你丫自己说的话,你不知道,竟然还好意思问我,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想了一想以后,大鸟又道,“我也不知道白兄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记得,白兄问完以后,后面又问了一我一句,说你是不是弯的。”
其实要说大鸟,完全没有理解白藿口中的那个什么什么,是什么意思,那也是太看低了大鸟这个特首府大总管的智商了,结合当时白藿那抱着胸口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再加上在外昆仑中也并不是没有那些有着诡异的性取向的妖族,所以他大抵也联想到了白藿担心的是什么。
想明白了白藿当时想要表达的意思,虽说大鸟第一时间便觉得有些气愤,不过想想对方是喝多了乱说话,却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白藿会这么害怕这样的事情,那至少证明了他自己应该也不是自己口中的那个是什么“弯的”。
现在大鸟再把这件事情抛出来,主要的目的便是想恶心白藿一番,以起到让他彻底不要纠缠特首大人的私生活问题的作用。
“弯的?”
白藿脸上白了白,刚刚还有些窃喜,以为自己没做什么丢人的事情,闻言的瞬时间她便有了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在下酒后失言,还请鸟兄你不要见怪。”
“无妨无妨。”发现效果显著的大鸟脸上露出大方的笑容,对着白藿摆了摆手,然后便继续问道,“不过我倒却是也还有几个不解之处,需要白兄你帮我解解惑的。”
“还有?”白藿脸上又垮了一垮。
死就死吧,安慰了自己一句以后,觉得很有必要了解清楚自己到底都胡说八道了什么的白藿,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以后说道,“鸟兄如有疑惑,但说无妨。”
大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白兄心中可是有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不堪回首?过去?白藿有些不明白大鸟的意思,“鸟兄为何这么问。”
“因为昨天白兄曾经嚎啕大哭的非常伤心?”
“我哭过?”白藿有些傻眼,这又是哪跟哪嘛?老娘我虽然不是流血不流泪的铮铮铁骨,但多少也算是有泪不轻弹吧。
“没错!”大鸟点了点头。
“额,那我哭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些什么?”见到黄松点头的白藿,脸上一窘,然后便接着问道。
大鸟继续笑了笑,“白兄你说了很多,而且都是些我实在不能理解的东西,敢问白兄,谁是海量妹?谁是太平公主?白兄你哭的时候一直在说你非常想念他们。对了,穿越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白兄你哭的时候会自称老娘?在我的印象中,似乎老娘都是一些女妖的自称。”
笑着问出了一连几个问题以后,大鸟便静静地等待着白藿的回答,说实话,因为想不明白这几个问题,他基本一宿都没有怎么睡觉,其中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白藿老娘的自称,用老娘来自称,在女妖之中并不算少见,即便是被大鸟敬为天人的特首大人,有时候脾气上来,骂妖的时候却时不时的也会从口中蹦出那么几句。
既然这句话从胡九妹的口中出现过,大鸟倒也不再觉得这句话粗鄙,他之所以觉得奇怪,只是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自称会从一个男妖的口中蹦出来。
“这个,这个……”
听了大鸟的话,白藿又一次萌生了一股无比坚决的死志,她发四,她以后一辈子都不要再喝酒了,在后世的时候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