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过的白藿,打死她都不会想到,自己喝醉以后竟然会是这样一幅模样。
哭?
白藿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昆仑山的那些大、小家伙们知道自己竟然来到外昆仑的第一天,便因为喝醉酒在公众场合嚎啕大哭的话,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反应。
睁开眼睛,满是同情的看自己一眼,然后无声的叹上一口气,这一定是老君的反应。
“先生,下次哭的时候能不能找个人少的地方,您这样子实在是有些失了昆仑的体面。”白藿肯定腹黑的元始一定会这样子说。
“先生您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么不懂事了,哭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这应该会是通天的反应。
“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白藿笨女人哭吧,女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杨柳说这话的时候绝对会是一脸的怪笑。
“先生,您说,到底是谁惹您生气了,您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让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的!”白藿知道,憨直的赤木一定会第一时间暴跳如雷。
……
白藿拼命的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想象中的昆仑诸人的反应从脑海中赶了出去,然后她便开始愈发的纠结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大鸟的这几个问题。
海量妹和太平公主,这两个贼婆娘也就算了,可是白藿有些想不出来,该怎么掩饰穿越的意思,又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自称老娘。
“太特码的丢人了。”如果不是大鸟在场,白藿恨不得干脆再掩面大哭一次,白藿不得不庆幸自己不是卧底或者地下党,否则像现在这样,几杯酒下去,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吐了出来,自己估计就算有一百条命都玩玩了。
“第一天敌人打我,我没有招;第二天敌人又打我,我还是没有招;第三天敌人使用了无耻的美人计,我忍无可忍,只有招了;第四天,我还想招,可是特码的解放了……”
白藿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自己以前看到的时候还笑的很开心,现在她才知道,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敌人根本连打都不用打,更不用说出动美男计了,只需要给自己灌上半斤的工业酒精,自己立马在两眼全瞎以前,就把自己几岁停止尿床的事情都给招供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白藿真的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白兄,白兄。”
在一旁等了好久,却只见白藿脸上白一阵、青一阵,一直都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大鸟,忍不住又出言叫了她两句。
“啊?”白藿应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了大鸟一眼。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大鸟继续说道。
白藿抬头望天,又过了半天以后才幽幽的说道,“海量妹和太平公主都是我的故交。”无奈之下白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从最简单的问题答起。
“哦。”大鸟闻言眼前一亮,“那他们和黄松道友也是故交么?”
“不,他们不认识。”白藿摇了摇头。
“是这样啊。”大鸟点了点头,想了一想以后,便又问道,“那他们现在何处,为何白兄你想起他们的时候会如此的伤心呢。”
“这个……”白藿一下子又怔住了,然后便脸色一黯,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已经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大鸟惊讶的问道,“怪不得白兄你这么伤心,那白兄你可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额……”
有些郁闷大鸟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白藿出神了半天,然后便想到了某个无耻下流的推销员,心中暗暗的说了几百次海量妹、太平公主对不起以后,便呈一脸悲愤状的说道,“他们被龙族糟蹋了!”
……
“原来如此!”大鸟的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