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输了十几万,心情不佳,出來找两个保镖,商议怎么收拾小王,结果打鱼机跟前沒看到二人,不知去了哪。打了电话才知道,两人半夜里就输光了钱,早早躲去车里睡觉。
知道这个消息张宽一阵苦笑,这赌博还真沾不得,只有输沒有赢。正准备下楼,包厢里面董飞燕在一干人的拥簇下出來,尽管是美女,熬了一夜脸色也变的憔悴,看到张宽笑笑,“晚上再來哦。”
张宽嘴巴咧着干笑,“再说,晚上有事,未必会來。”
小王手上提着一个大口袋,目测有三十多万现金,经过张宽身边是乜他一眼,满是鄙视。
大家同乘电梯下去,小王撞了撞张宽,“哥们,路上注意点,道上不太平,可别遇上什么疯子。”
话里话外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张宽不当一回事,反而说小王,“你路上才要小心,提这么多现金,可别遇上劫道的。”
小王闻言愈发气愤,眼里都要喷出火來,最终还是压制怒气,轻哼一声。
到了地下停车场,小王把钱袋子放进一辆宝马Z4,并殷勤地帮董飞燕拉开车门,等董飞燕走了,他才走向自己的凯美瑞。
原來钱被董飞燕带走了,张宽眯着眼捏下巴,嘴角一丝坏笑。
很显然,这些人都是來巴结董飞燕,无非是想通过董飞燕跟江斌拉关系,这事算不上稀奇。关键是那个小王,他算个什么东西?就算巴结人,也沒必要做的这么过分吧?
小王上了凯美瑞,却沒有离开,原地停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张宽走向自己的宾利,寻思着震慑小王一把,刚拉开车门,就感觉不对,地下室入口嗡嗡地有发动机低吼着,冲进來七八辆大摩托,都是500CC以上的重机车,如同狂奔的野马,轰轰地朝着地下室开來,场面劲爆的如同港片飞车比赛。
双龙也从车里出來,一改倦态,左右拱卫着张宽,显然是知道有人找事。
张宽摸着下巴,看着面前戴着摩托车头盔的家伙,嘴里呵呵一声,“对方下手比我快呀,这就叫人來堵我。”
不用说,这几个摩托车手是小王叫來的,要做什么也很清楚。
摩托车一停,车手就纷纷下來,从摩托保险扛支架上抽出棒球棍,动作娴熟干练,一看就是经常干这事。
几个人先围绕在小王的凯美瑞跟前,听小王说话,完了才全部转脸向这边,大踏步地走來。
这情景瞬间让张宽热血沸腾,都多久了,沒遇到过这种场面。赶紧回身从车上把自己的埙拿出來,车上沒放别的防身家伙,就这玩意趁手。
文龙是练家子,一身空手夺白刃的技术炉火纯青,自然不怕。
张云龙本來就是部队比武尖子,真枪实弹都干过,几个混混有什么好担心。
“大家尽量把战场往那辆凯美瑞跟前引,车里戴眼镜那货是正主,千万别让他们磕着咱家宾利,全渭阳就这一辆,珍贵着呢。”
话音刚落,最前面的车手已经开始动手,棒球棍子对着张宽脑袋击落下來。
张宽手上套着埙,对着棒球棍子一挡,跟着就是一脚直踹,车手就向后飞去。第二个车手也跟着上來,文龙已经从后面跃起,赶在他的棒球棍挥出之前踹中面门,第三个稍微一慌神,张云龙的鞭腿也到了,直接被劈倒。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文龙和云龙各自从地上躺着的车手手里抢过棒球棍,舞的虎虎生风,打的车手们节节败退。
主要是张宽这厮太黑,他本來力气就大,速度快,手上的埙也够份量,砸哪哪坏,七八个车手平均分下來也是一对二,并不艰难。
另外也因为张宽交代的缘故,三人都是奋力把战场往凯美瑞跟前转移,尤其是和剩下的车手一对一时,三个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