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开始飘忽不济,明明一拳能挥到对方脸上,结果方向走偏,砸中了凯美瑞车玻璃。棒球棍子更加轨迹诡异,打人打不中,砸起车來却欢快地很。
小王坐在驾驶位见不对劲,赶紧开门下來,口里狂喊,“住手,都住手。”
紧喊慢喊,最后的三个混混也趴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声唤。
小王这才知道厉害,神色不忿地对张宽道:“你娃有些本事啊,砸我车做什么?”
张宽把埙在手里掂了两下,用手指头勾他,示意他过來。
小王心里气到极点,无奈自己本事不济,只能暗暗生气,打倒几个车手出医药费倒是沒问題,关键是把自己的爱车给毁了。眼下这桩子事就算闹到公安局,也是自己理亏。
毕竟,是自己喊人來帮忙打架的,属于主动挑衅。如此想着,人就傻乎乎地往张宽跟前去了。
张宽让他在距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口里淡淡地道:“跪下。”
小王再不济,也是个三十岁的男人,杀人不过头点地,士可杀不可辱,你一个二十來岁的小屁孩,也敢叫我跪?
还沒等他说两句场面话,就被文龙在后面踹中腿窝子跪倒,想奋力起來,身子刚一动,就被文龙在后脑勺上拍一巴掌,笑骂他,“你怂还硬气的很!”
小王不跪也跪了,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摆明了不服。
张宽两手插兜,哼哼冷笑,“咋,不服?你昨晚不是狂的很么?今天这是怎么了?不服你再叫人,今天咱让你服了为止。”
小王闻言立即说好,“你敢让我打个电话?”
“随便打。”土鳖往旁边走,來到凯美瑞跟前,掂了掂手里的埙,开始砸车,咣咣咣数下,车子前后玻璃全破,车顶车门上净是凹痕。
小王气的眼里冒火,也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语气激动万分,“赶紧带人來,电力宾馆地下室,把王力他们都喊上,别问那么多,來人越多越好。”
挂了电话,小王开始有底气,指着张宽道,“你娃狂,随便砸,砸烂都沒事,我不怪你,趁着你现在手脚都全,随便砸。”
张宽闻言哎呦一声,“我以为我都够狂,你比我还狂。”说着自己也掏出手机,给熊倜打电话,开门见山地道,“哥,我被人堵在电力宾馆地下室了,嗯,对方有一二百人,你來一看就懂了。快点,來的慢就要出人命。”
张宽这么说很符合现在的情况,先不说他想不想闹出人命,就说小王此时已经怒火焚身,非要置他于死地。
打群架最不好掌握,一伙人一拥而上,下手沒个轻重,出事了也只是打架失手杀人,花钱找个替死鬼,操作得当的话或许能弄到一份先天脑出血死亡证明。这对常年承包拆迁工程的王智來说那都不叫事。
七八个车手此时也相互搀扶着起來,看向张宽三人的目光充满了敬畏。
看着车手们的怂样,王智气就不打一处來,骂他们,“瞅你们那能耐?平时牛皮吹的山响,关键时刻掉链子。”
张宽正等的无聊,见小王同志还在装逼,心里不美,走过去对着王智就是一耳光,抽的小王几乎跌倒。
车手们见状又开始第二轮冲击,这回文张二人都懒得动,张宽一人就收拾了。
他手上套着埙,朝着对方的头盔就是一轮,直接把人砸倒,头盔也被砸的裂开,可想而知,这一下如果砸在人的头上,该是什么结果。
当初全力一砸,可是直接让人脑壳崩裂啊。
七八个车手,前仆后继,如同一级小兵英勇地冲向十八级蔚,被他带着拳套挨个放倒。
王智站在一边,捂着半边高肿的脸,眼泪花子都要掉下來。这厮如此凶猛,怎么沒人跟他提过?
地下室电梯门打开,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