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带给你们尝尝。”

    向梓楠一看，石榴c苹果c梨c柿c冬枣什么的，装了满满一篓，有些还连着枝叶，明显是刚从树上采摘下来的。

    程婶热情地洗了水果，装在盘里端到向梓楠面前：“尝尝，刚在果园里摘的，很新鲜。”

    向梓楠拿了一颗冬枣，咬了一口，脆甜脆甜的，味道比市面上卖的要好得多。

    “好吃吧？”程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笑眯眯地问。

    “嗯。”向梓楠点头，“很甜，汁水很足。”

    “喜欢就多吃点。”程婶笑了起来，“回头让清明给你们空运几箱过去，自家农场种的，外面吃不到。”

    程爷爷把拔了毛的鸡递给程婶，对着向梓楠说：“你坐，清颐跟我来。”

    程清颐跟着程爷爷到了书房，祖孙两个面对面坐了。程爷爷拧着眉望着这个从小就最省心的孙儿，说：“你想明白了，这就定下来了？”

    程清颐一惯的面瘫脸，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定下了。”

    程老爷闻言那张老脸露出一点笑意，看上去倒是和蔼了不少：“定下来了就是一辈，我们老程家可不兴离婚什么的，你想清楚了。”

    和别的古板老人不一样，程老爷并不怎么干涉孙的事，几个孙里，除了老二程清贤从政，还在外头熬资历，只有老四程清澜接他的班，在部队里混，其他几个孙都是各自往自己的兴趣发展，医的经商的种地开农场的，甚至跑去娱乐圈给大明星当经纪人的，老爷都一视同仁，并没有多加干涉。

    “不离婚。”程清颐酷酷地回答。

    程老爷一个活了七老八十岁的老人家，自然不会对向梓楠这样年轻的小姑娘有什么意见，话说完了，知道程清颐这回是认真的，并不是随便敷衍他之后，也放下了心，道：“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以后有空带着你媳妇多回来看看。”

    程清颐出了书房，意外地看到程清明拎着几瓶啤酒在楼梯口等着他：“一起喝两杯？”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瓶。

    程清颐接了两支过来，两兄弟走到院里的葡萄架下，程清明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他说：“向小姐挺好的。”

    “嗯。”程清颐矜持地点了下头，他选的媳妇当然是好的。

    程清明沉默地喝完了酒，把瓶放下，忽然道：“世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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