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天晚上操键盘小能手就被高烧打脸啪啪响,哈士汪和操键盘小能手分房睡,本来没有感觉,但是晚上对方起床倒水的声响实在太大,直接把他给吵醒了,哈士汪自然要起床看发生了什么,然后就对上了双颊酡红的操键盘小能手。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哈士汪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然后这个预感在他伸手摸完操键盘小能手额头的温度之后被证实,哈士汪当即拧起了眉头,“还说什么好多年没有感冒了,你看看都烧成什么样了。”
说着就去抢操键盘小能手手里的水杯,帮他倒水,操键盘小能手被烧得有点迷糊,只觉得口渴,哈士汪说什么他都不知道反驳了。
一看操键盘小能手这幅模样,哈士汪立马又心软了,他连哄带讨好地把操键盘小能手抱回了房间,然后又回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退烧药是不是也放在这个梯子里?”哈士汪翻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有退烧药,感冒药也过期了,他一头黑线地看着躺在床上盯着他看得操键盘小能手,无奈地说,“好吧,我相信你不感冒好多年了。”
操键盘小能手还是不说话,他的眼睛因为发烧的缘故,变得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模样,一点没有了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高在上。
哈士汪跪在地上又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里都带上了心疼:“我去倒点温水到保温瓶里放在床头,你想喝就拿,我现在得出去一趟,你这样不吃药不行。”
操键盘小能手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喉咙太干发不出声音,清了好一会儿嗓子才说:“太晚了。”
“有24小时药店,我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哈士汪俯过身去问了问操键盘小能手的额头,“趁你病偷个香,好好在家,等我回来。”
操键盘小能手点了点头,哈士汪又看了他一眼,才转身出去。
等哈士汪回来的时候,操键盘小能手已经烧得有点迷糊了,连他呼出来的气都烫的吓人,哈士汪伸手摸了摸操键盘小能手的头,当即吓得把手里的的药一丢,巴拉过一旁的衣服给操键盘小能手套上去。
被折腾的直皱眉的操键盘小能手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哈士汪红着眼睛说:“我们去医院,你烧得太厉害了。”
“不去医院,你明天要考试”操键盘小能手的声音细若蚊足,不仔细听还听不全。
哈士汪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说:“医院要去,试也要考,听话。”然后不管操键盘小能手的反对,直接拿毯子给他一裹就抱了起来。
他急匆匆地跑到楼下,结果发现这边不好打车,急得团团转。操键盘小能手呼吸很粗重,眼睛从刚刚起就闭上了,不知道是太难受了还是已经昏过去了,之前跟哈士汪有过接触的保安小哥看他在小区门口跟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当即上前去问情况,这一问不得了,听说是操键盘小能手发烧了,赶忙跟自己一开出租的哥们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哈士汪对着保安小哥是谢了又谢,等上了车,他带着操键盘小能手往医院就去了。送的急诊,把人放床上的时候,哈士汪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他却没顾得上擦,又跑上跑下的挂号买病历,等这些忙完之后,他就坐在床边盯着医生给操键盘小能手检查,视线一直跟着操键盘小能手跑。
等医生检查得差不多了,他才凑上去询问情况。
“没多大事儿,就是感冒,来的比较猛,平日里缺乏锻炼,病来如山倒。最近寒流一来感冒的人很多,注意室内的通风,我给开几针,退退烧,他烧得比较厉害,今晚上现在医院里看看情况,烧退下去就没什么大事。”医生说,“你今晚上就辛苦一点,多照看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护士站找哪里的护士或者直接办公室来找我。”
“谢谢医生,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