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医生,哈士汪一脸倦容地在床边坐了下来,操键盘小能手闭着眼睛眉头紧紧拧着,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偏偏汗又没有发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虚弱,哈士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把他的露在外边打针的手捂住。
药水冰凉,打进人体连带着操键盘小能手的那只手都冰冰的,一共三大瓶药水,哈士汪得注意着,快打完的时候让护士进来换,这么一折腾就是一宿。快天亮的时候,操键盘小能手的烧终于退下去了,他的呼吸也平缓了下来,哈士汪一晚上没闭眼,竟然一点也不困,只觉得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今天还有微经考试,哈士汪看着病床上的操键盘小能手,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等医生给操键盘小能手检查过之后,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开点药回去吃,多注意平时个人卫生,注意室内通风云云,哈士汪都一一应承下来。本来是说等操键盘小能手醒了再回去的,可跟医生昨晚说得那样,医院里特别多感冒的人过来打针看病,哈士汪担心交叉感染,导致操键盘小能手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干脆抱了人回家。
操键盘小能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空气里有小米的香气,他口干的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手也没有什么力气,眼珠骨碌转了两圈没瞧见哈士汪人,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
“好点了吗?”哈士汪进屋的时候看到操键盘小能手盯着自己,开口询问道,“起来喝点粥,没胃口也得喝,生病了不吃饭更没有抵抗力。”
说着就扶起操键盘小能手让他倚在自己身上,他则搅了搅端着的小米粥,散散热气,舀了一勺拿嘴边吹吹才喂到操键盘小能手口里。
一碗粥吃了个七七八八,操键盘小能手终于觉得又活过来了,他背后被哈士汪垫了个枕头,人就那么病怏怏地歪着。
“你今天不是有经济学考试吗?怎么回来的那么早?”操键盘小能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哈士汪。
“嗯。”哈士汪含糊不清地应道。
“嗯是什么意思?”操键盘小能手一想到哈士汪可能因为自己突然病倒没有去考试,一口气憋在胸口,闷得难受。
“坐着休息一下就睡下去吧,我去洗碗。”
“是不是没去?”
哈士汪站在原地,也没有回头看操键盘小能手,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哈士汪服了软,他说:“开学之后,学校会组织补考,我能过。”
“补考和期末考根本就是两回事。”
哈士汪走回操键盘小能手身边,轻声细语地说:“你昨晚的情况有点严重,身边离不了人,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一个人在医院,而我却回来睡觉呢?”
操键盘小能手虽然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光从这个难受劲就能感觉到自己这次真的是栽在了感冒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无论是哪一个条件的实行,都是以你平安健康为基础,如果你出事了,这些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你明白吗?”
“可到底还是因为我才害得你没有考成试。”操键盘小能手小声地说,“你那么努力地复习”
“别想了好不好?”哈士汪坐到操键盘小能手身边,把他揽到自己的怀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能够快快好起来,其他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哈士汪说完之后,把嘴唇贴在操键盘小能手的额头上,又轻声地安慰了几句,让操键盘小能手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对不起。”操键盘小能手沉默了半晌,闷声说。
哈士汪笑了起来,他用双手拖起操键盘小能手的脸,说:“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是一场考试而已,再说了,还有补考,真的不重要。”
操键盘小能手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