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一小时有六十分钟,每一分钟有六十秒。
这四年,分开的这四年,我每一秒,都在想你,非常非常的想你。”
“我爱你,爱你,爱你,我的全部生命都在爱着你。如果时光能倒转,我就是从三万米的高空跳下,我也会一分一秒都不离开你。让我用余下的全部时间都用來爱你吧,我的爱人。”
舌与舌之间拼命的纠缠,唇与唇之间贪婪的吸吮着,心与心的对白,只在唇齿之间告白给了对方。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亲吻发出的嗞嗞声,直到肌肤都热的烫人了,呼吸都要窒息了,彼此才缓缓的放开了对方,两个人眼睛对着眼睛,胸口象海面的波涛一样的起伏着。
屋顶的白灼灯管照映着眼眸,流转着水漾的晶莹,爱意就随着那眼波,在两个人之间荡漾。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安静。
那天宫喜的手背鼓起了好大一个回血的包,两个人都被护士给批评了一通。
幸运一想起是这血包的起因,脸就红的沒办法自制,宫喜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偷偷的冲幸运挤眼睛,做鬼脸的坏笑。
宫喜一日日的见好,恢复的很快。幸运也不用再那么沒日沒夜的守着他,不眠不休了。
很快幸运就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不再两眼赤红,面色灰白的了,头发也平整了,下巴也刮的溜光的不再胡子留的老长了。
皱皱巴巴的那套休闲服被换掉,穿了一套海军的制服,他过年就随身穿了一套休闲装又带了一套军装,所以换下那套就只能穿军装了。
本身就长的俊逸风流,再穿着军装更显得英姿勃勃,幸运这一焕发精神,立时就吸引住了整个楼层年轻护士们的目光。
于是宫喜这个病房变成了漂亮护士们來的最勤的地方了,到点换药,量体温的时候,三个二个的一起來人,时不时的还來巡视一下病房,弄的这小小的病房常常的人满为患。
护士一面给宫喜换着药,一面跟幸运嘱咐着,该什么时候把那个棕色的药丸吃了噢~,一定是噢~~~,很嗲很甜的那种音调,再配上娇柔的笑容和上下翻飞的媚眼。
要不就是:“你朋友的伤好的很快呢,你看,这个地方都长出新肉來了。”
宫喜黑着一张脸,我的伤,我的肉,你一定指给他看干什么?
來回的次数多了,连宫喜的老爸都看出问題來了。
一张老脸就拉的沉重了,看着那些莺莺燕燕在幸运身边围的勤快,再转脸看自己儿子那气鼓着的眼睛,老头子不干了。
他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即然已经是我宫家的人了,怎么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不知道宫老司令使了什么手段,反正,宫喜的病房里突然间那些美女一下子就都沒了,來给宫喜做检查的都是年纪挺大的老女人,一脸的严肃。
虽然总会批评宫喜这样做不对,那样做不对伤口不好的,但宫喜还是很高兴,只要沒人來勾引他的幸运,你就是一天骂我八遍,我也愿意。
宫老爷子更是,现在每天來了,也不太在屋里坐着,倒是经常在走廊上溜达,一看到哪个“狐狸精”(这是宫老爷子对那些年轻漂亮女孩在心底的评价。)上前跟幸运搭讪,老头马上就会走过去,“啊哼!咳!咳!”
好象咳嗽似的。
咳几回,幸运就明白了,这个老小孩呀,太有意思了。
幸运推着宫喜在楼下的小花园晒太阳的时候就跟宫喜讲了他爸爸的趣事,他说完,宫喜竟然一脸严肃的说道:“嗯,这是我爸这些年做的最靠谱的事。”
幸运嗤笑出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以前总是那么小心眼,原來是遗传。”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