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礼,声音轻柔。“相公跟娘子回家,好不好。”
他的身体一僵,还是挥开了她的手,连看她一眼都不曾。
一口闷气凝住在心口,钝钝疼的像是刀子在刮。庄烟扯过长乐腰间的长鞭,拦在他们面前“禛礼,你若是碰了别的女人,我会让你后悔的。”
若她懂分寸知进退,那就说明她不在乎禛礼,这种事情她绝对不会退让。不过就是天下人会认为她是个不守女德的泼妇而已,这些她都不在乎。
她当初嫁给禛礼的时候,他若就是皇上,她不会让自己对禛礼动一分心,她会做到三从四德,接纳所有要和她分享夫君的女人,不在乎的话,他有多少女人都无所谓。
“她是朕的皇后,朕宠幸她是早晚的事。天色很晚了,你回去吧。”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推开面前挡住去路的庄烟,庄烟身体笨重,摔到地上,肚子疼的厉害,额角渗出冷汗,可她的视线依旧停在禛礼的面皮上,他是厌恶的表情
满脑子都是那句,‘她是朕的皇后,朕宠幸她是早晚的事。’童余果是你的皇后,那我是你的什么?以前你日日粘着叫的娘子是什么?
拥着童余果回房了。“来人,把庄嫔送回去,不许她出咸福宫半步!”
此刻庄烟觉得好笑,他说她是皇后,她斗得过童余果又怎样,原来自己是最可笑的人,才是那只跳梁小丑。
多久了,禛礼总是对她忽冷忽热,但凡是涉及到朝政的事情,他总会忽略她。她知道禛礼想要稳住童余果的哥哥,让他效忠于他。
有些事情有千百种解决的方法,他却偏要选择这一种。
也罢,他的心中大抵只有他的江山,他不过是在做一个君王该做的事而已。
是时候该放弃了,从禛礼恢复神智开始,她没有一天觉得轻松自在过。她不要禛礼要用碰过别人的身体再来碰她,她会觉得脏。
真心的觉得恶心,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呆子,以前你叫着娘子的种种,现在娘子怀疑那些事是否真的存在过了。<
现在的禛礼已经不再是往日的禛礼了,连半点呆子的感觉都找不到了
她的心凉如寒冬腊月的溪水。
“嫂嫂,你怎么了?流血了”长乐大喊大叫。
进屋里的禛礼没有出来,她知道禛礼听到了
禛礼不过才对她关心照顾她一个月,她就又把脾气给养出来了。原本她的打算,都是因为她有自信,禛礼不会临幸别人。这么久了,她怀孕不能和他欢爱,这期间他没有临幸任何人,她就私以为禛礼身体上不会背叛她的。
她一直笑着,心里越痛,她就笑的越大声。
满屋子的太医都聚在咸福宫,庄烟只是有小产的迹象,只得躺在床上将养着,不然会流产的。
躺着五天没有下地,幸好有长乐陪着。
“嫂嫂,长乐学了煲汤,今天来这就让嫂嫂尝一尝长乐的手艺。”
庄烟喝了几口汤,“有些凉了。”
长乐就把汤拿去厨房热了热,映雪在门口见到禛礼来了,喜出望外。
“皇上来了?”映雪看到禛礼声音,笑声爽朗,忙和着端茶递水。
她躺了五天了,他这才是第一次来看他。其实她对他并没有什么期待了。
禛礼坐在床边,“身体好些了么?”
“臣妾的身体怎么样,皇上应该是知道的。那日是皇上您自个儿推了臣妾,心里是知数的。见了红,长乐的尖叫声,皇上也是听到的。那日,在凤仪宫皇上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生死如此冷漠,怎么今个儿到想起来过问了?”
漫不经心的叙述着,手里拿着绣了半朵的并蒂莲手帕,只不过,看起来是朵花,只不过是不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