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承认,“嗯,所以你就不要怀疑我的好心了。给我两张凳子,我和长乐做在那围观,还有刚才我自带的茶水在来的路上洒了,希望你再赏点茶水。这点小东西,皇后应该不会吝啬吧?”
“好,茶水管够!”留她在这又何妨,童余果正想找机会报复庄烟。她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个好机会,童余果要讨回上次所受的屈辱。
她坐在这,等着禛礼过来,看到她,还能不能有好心情的临幸童余果。
天色渐黑,庄烟决定还是把凳子搬到一旁去坐着,她不打搅他们,关键时候再出声,这段时间看禛礼表现,这也是她给的最后机会。
都打算好了的,可是将将看到禛礼的身影,童余果就扑到了禛礼的怀里,笑声溢满的幸福,铃铛似的声音刺激她的耳膜。
“皇上,臣妾今天来看看皇后是怎么伺候您的,日后也好多学着点。”庄烟迈着莲步走到他面前,行礼后,才施施然浅笑的说着。
禛礼皱眉,推开趴在他怀里的童余果。“你怎么在这里?不再咸福宫里好好的呆着,万一身子哪里不舒服,你想让我担心你么?”
“是么?你来皇后这里怎么没有告诉臣妾,就不担心臣妾到处去找皇上?”
她虽是和禛礼说话的,可是话却是说给谁听的,谁心里明白。
禛礼凝视庄烟许久,她一直都是直呼其名,今天却称呼他为皇上。
现在怎么称呼禛礼,那要看她心情,高兴的时候是禛礼,不高兴的时候就喊皇上。所以,她现在不高兴了。
夜里天凉,童余果穿的又少,打了个寒颤,上前拉着禛礼。“皇上,快些进屋,外面天凉。有什么话对妹妹说,到屋里慢慢说,外面天凉,妹妹身子孱弱,染了风寒就不大好了。”
听上去是为她着想的话,其实是自己觉得冷吧,这就是美丽冻人!
庄烟嗤笑,抢她男人,穿她衣服,占她身份,现在还敢恬不知耻的叫妹妹,是不是上次甩了她巴掌,让她不许叫妹妹,所以现在就叫姐姐了?这个解释真够脑残的!
身边没有奴婢,打人总不能她亲自下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怕打过之后自己手疼。她深有感触,她还在王府的时候,那次打的就是童余果,手都打红了,委实是划不来的。
眸子染满笑意,“皇上,看看皇后今天穿的衣服好看么?”她刚才建议童余果多穿点衣服,她不穿,建议换香水倒是换了。
刚才禛礼蹙眉,推开她,一定是嫌弃她身上的香水味了。这味道是挺浓郁的,庄烟靠近她都不怎么想呼吸她周围的空气。
童余果这脑袋也想跟她斗,真的需要好好修炼一下。
扯了她一下,果然那绢丝薄如蝉翼的衣服都撕破了个大口子。绢丝柔滑光亮是漂亮,可是绢丝也好撕,这个庄烟可是知道的。
“呀!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知道皇后娘娘用心良苦特意挑的这件衣服,是留着晚上服侍皇上,让皇上来撕的。臣妾真是不该碰皇后娘娘,希望皇后念在臣妾是无心之失,原谅臣妾。”惶恐的尖叫了一声,佯作无辜的说了这番话。
童余果面皮绯红,这番话让她在皇上面前委实抬不起头了。
言语是挺容易让人遐想的,什么叫做留给皇上撕的,还是在晚上侍寝的时候。
禛礼冷着面皮还有些青白之色,瞥到一旁抱着毛球的长乐,在看到面前备好了的茶水c糕点c水果,这是早早的就在这等他过来了。
“真是胡闹!长乐带着你的嫂嫂回去。”继而看着童余果,“我们回房吧。”
两种不同的语气,诧异巨大。
她想起了以前禛礼只要喊她娘子,她的心就会像是被泉水淌过一般,知要他喊着娘子,她就会心软妥协。
上前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