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元也知道事态紧急,如白泽所说,药匣子空间的确是个躲避元儿的好去处,白泽虽然被敷魂绳困住,可是他却依然能够使出法力。
要想进药匣子空间,光靠柳青元这个一缕人轻言微的魂魄,根本就不可能,还须白泽得了自由,作为药匣子的守护神,他自然可以打开药匣子空间。
这敷魂绳只能困住一般的鬼魂,想来是元儿准备用来困住柳青元的。
“柳青元,记得以为都要叫我恩人,知不知道!”
“啊……”
柳青元忙着找可以割开敷魂绳的刀子,不防白泽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当即便觉得白泽有点儿抽风了,只不过白泽的确是为了让她好脱身,自己撞进这大网的,叫他恩人,其实也没有什么。
柳青元绕着内室仔仔细细的找了一圈,根本就没找到什么可以将敷魂绳割开的刀子等利器。
时间紧急,柳青元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咬咬牙,干脆跪着白泽身下,不顾形象,生生用牙齿打算咬开敷魂绳。
“柳青元,你,你做什么……”
白泽侧目,不愿再看,柳青元嘴角都被磨破皮,渗出血来,血水顺势滴在白泽脚下,不知为何,白泽心尖一颤,不知不觉间,有什么东西便入了心,改了命。
元儿与皇上嬉笑两句,便掩嘴打个拿钱,只说自己困了,倚靠着皇上没一会儿便睡得香甜。
“琴织,你过来,给你家主子取床被褥来,夜里风凉,不要凉着你家主子。”
琴织笑眯眯的赶紧应下,飞快的取来被子给元儿盖上,皇上小心翼翼的将元儿的头轻轻抬离自己的大腿,元儿只是微微一动,转而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不知怎么的,看着元儿睡得这样娇憨迷糊,皇上却突然心头一痛,眼前这个女子,不是他的元儿,真不是。
“好好照顾皇后娘娘,朕还要连夜将没批阅的奏折批阅完,皇后娘娘醒来问起,你等如实说便是。”
皇上再不留恋,转身便走,等着皇上离开长春宫走的远远的,元儿缓缓睁开双眼,却拥着被褥发了一会儿呆。
皇上离开前那声叹气,怎么这么像,当年,那个男人说完离别之词以后,最后的一叹。
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主子,你醒了呀!皇上才走没多远呢!”
琴织下去安排小宫女守夜,再加上皇后娘娘今晚上带着御林军在内室里,搞了这么一出,说是有贼子闯进内室,想要对前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利。
这些事情元儿皇后还没解决,想来便是困极也不敢睡下。
“琴织,你下去吧!不用叫人守在宫里了,本宫有些事情还要处理。
记住,没有本宫的吩咐,便是皇上来了,也要得到本宫的允许,才可以进来。”
元儿这次将话说的很仔细,就怕下面伺候的人会抽筋,像幼桃一般,话都没有通报一声,便没规没距的闯进来。
琴织依言退下,幼桃因着之前被元儿训斥,害怕杵在元儿面前,招惹到元儿不爽,便一直候在门外等着吩咐。
“琴织姐姐,娘娘还睡着吧!”
幼桃朝禁闭的大殿小心的看了一眼,琴织亦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点点头。
“姐姐,皇后娘娘先前在内室里抓到的那人你见到没?
长的很是俊俏呢!只是不知这他细胳膊细腿儿的,是怎么闯进娘娘内室的。”
幼桃虽面上一本正经,只是眼里却透出些小女儿的心思来,叫原本还有些疑惑,幼桃今日话怎么这么跳脱的琴织恍然大悟。
原来是见着那贼子俊俏,动了不该动的春心呀!
“不知皇后娘娘如何处理的,反正我到内室取被褥时,并没有见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