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被有备而来的元儿,抓个正着的白泽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敷混绳只要感觉到被困的魂魄有挣扎的迹象,便会捆得越发紧,直到将魂魄捆得魂飞魄散才肯罢休。
“白泽,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你何必吃里爬外,一颗心向着柳青元这样的凡夫俗子,她能给你带来什么?直的你这样倾心相对?”
元儿笑意盈盈的望着怒气冲冲的白泽,一张嘴似乎吃了砒霜一般,说话越发的狠毒。
白泽并不理她,只是冷冰冰的直视着元儿,心里却暗暗下想着,但愿柳青元这个笨蛋能够寻找机会逃出去。
只是他并不知道,元儿施法将整个长春宫用黑气笼罩起来,柳青元只要敢出这内室,便是自投罗网。
索性柳青元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机会找着机会,趁机脱身,她还躲在原先的柱子后面,一直默默听着元儿刁难白泽,看着白泽被敷魂绳捆得面红耳赤,浑身难受,柳青元无声落泪。
她不过是个凡人,何德何能,要白泽一个神兽如此对她,赤胆忠心,肝胆相照。
白泽打定主意不开口,元儿拿他没法儿,只是绕着内室若无其事的晃悠,每走两步,便会不着痕迹的扫视白泽一眼,看看他有没有露出半分着急。
只是她都快走完半个内室,白泽却是瞧也不瞧她一眼,盯着脚底发呆,让元儿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柳青元依然是魂魄状态,只是她手上的金粉闪闪发光,不便出去,眼见着元儿就要慢悠悠的走到她所在的柱子,柳青元的心都要揪起来,生怕被元儿发现。
白泽不敢回头,他一直专心数着元儿的步数,算起来,应该就要走到柳青元那里了,只是白泽却不敢有任何举动。
元儿多疑,他若是贸然发出响动,只怕不但起不到转移注意力的作用,柳青元还会暴露。
唉!真是愁死人了!难道连老天都要偏向元儿,而看不见柳青元的不公么?
局势已成千钧一发,只差两步,元儿就要拐到柳青元所在的柱子后面,只要见到她手上的金粉,到时候她便是在劫难逃了!
“主子!”幼桃突然推开房门,叫的急切,元儿转身,不耐的皱眉,真是坏事儿,不是说了不要随随便便进来打扰她的么?
“怎么,拿本宫说的话当耳旁风呢!幼桃,你最好有什么大事儿要禀告,不然,本宫这里出了什么差错,定饶你不得!”
幼桃吓得小脸儿一白,赶紧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还没将话说明白,皇上滚金边的杏色龙袍,便撞进了元儿的眼里。
元儿心里一惊,赶紧收敛起脸上的凶悍之色,扯出一抹温柔的甜笑来。
一边急急忙忙往房门走,一边趁着白泽没说话,随手施了个隐身术将白泽隐身。
皇上脸色淡淡的,扫过内室,没见着什么异样,皇上心头纳闷。
先前徘徊着长春宫不远处,原本见着宫里一片漆黑,想来元儿是歇息了,便打消了进去的念头。
更何况他心里,对元儿还有怀疑,只是他转身没走几步,元儿宫里突然又点起了宫灯,让他纳闷的是,没一会儿,这灯又齐齐灭掉。
不知道元儿到底在宫里搞什么幺蛾子,皇上便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却不知皇上这临时起意的好奇,反而给柳青元和白泽一个脱身的机会,当然这是后话。
元儿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有些懒洋洋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幼桃一眼,挽着皇上的臂弯,近乎撒娇的呢喃。
“人家只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