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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也还是坚持着,如同暗恋着你。

    ——尤佳佳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问我:“你损友和芊里草青谈得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

    妈妈问我:“他们进展到什么阶段了。”

    我说:“我有段时间没联络他们了,反正那个男的在发情期阶段。”

    妈妈说:“你怎么这样说你朋友。”

    我回答:“我这样说已经很仁慈了,我还没说他在发骚阶段。”

    妈妈知道我有这么一个损友,说话很有意思,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听我说说他那些破事就觉得很搞笑。芊里草青c我和损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上了高中以后大家分开,我和芊里草青还有损友有联络,但是芊里草青和损友没有了,我们大二的时候损友写了封信告诉我他喜欢上了芊里草青,我问过损友:“这破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损友回答,“我也不知道这破事是怎么一回事。”后来损友跑去芊里草青的大学告白被拒绝了,之后一蹶不振,后来他们在某个银行的招聘会上遇到,于是就联络上,世界原来真的这么小,之后在我的鼓舞和威逼利诱下两人终于情定厦门,芊里草青说他们饶了好大一圈,可是结果还是在一起,这么看来,这世界真有缘分这么一回事。

    妈妈说:“你这种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在外面不要乱说。”

    我说:“我又没说错,是发情期呀。”

    妈妈问我:“人家男孩好好的又没得罪你,你说话怎么这样?”

    我说:“他得罪我的时候你又没看到,我上次口腔溃疡,他狂喜。”

    妈妈说:“你心眼怎么这样小,人家开开玩笑的。”

    我说:“你又没看到他那幅嘴脸,你怎么知道人家开开玩笑,我本来想等他们事情成了请他们来家里吃蹄髈,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请他来家里啃骨头,请她女朋友吃肉。”

    妈妈问我:“那那个帅哥呢?还和你学长在谈吗?”

    我说:“她最近消失了,我前几天问了我学长他们还在进行中。”

    妈妈说:“那蛮好。”

    我说:“好什么好,两个温吞水在一块,就吊在那里不上不下。”

    妈妈接着问:“那你呢?”

    我终于知道原来老妈为了问我的事情做了那么多铺垫。

    我很坦白回答:“就聊聊天。”

    妈妈问我:“都出去见过两次面了,有什么感觉没有?”

    我转移话题:“你以前和我老爸见两次面有感觉没有。”

    妈妈说,“我现在在说你的事情,那个男孩长什么样?”

    我说:“我脸盲没记住,反正有鼻子有眼。”

    妈妈追问:“和你那个损友比起来呢?”

    我说:“这个是没有可比性的,一个有眼睛,一个没有眼睛,你说怎么比。”

    妈妈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我那个损友眼睛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妈妈说:那和你哥哥比呢?”

    我说,“长得不一样,也没什么可比性。”

    吃好饭的这点时间老妈想从我这里套出一点信息,可是她什么都没套到。

    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可说,如果要说感觉,那就是很自然的感觉,不用刻意找话题,我们自然而然就有话题,用爱人的话说就是频率差不多。

    我最近破事特别多,可是没以前那么烦躁了,心里比以前静了很多。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因,还是没有想明白一些事的原因。

    我开着电脑上了一会儿网,家里电话响了起来,通常家里电话和我没有关系,但是这一次竟然找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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