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找我的人就是晓晓的妈妈,给我介绍对象的姨妈。
姨妈是个很直爽的人,说什么事情都非常的直接,她第一句话就问我:“你和那个男孩谈的怎么样?”
我回答:“就聊聊天。”
姨妈问:“出去过了没?”
我说:“你这是明知故问。”
姨妈大笑,然后说,“我和你说,那个男孩对你感觉挺好的。”
我说,“你又是听谁说的?”
姨妈说,“听介绍人说的。”
我问姨妈:“那个男孩的情况你了解吗?”
姨妈说,“我不太了解。”
我追问:“那介绍人了解吗?”
姨妈说,“也不太了解。”
我说,“你们这样就误打误撞给我介绍对象啦?”
姨妈说:“条件怎么样我们先不说,关键是看人怎么样,你现在相处下来感觉人怎么样?下次聊天可以问问家庭情况”
我说:“姨妈你这个节奏也太快了,了解人家情况这种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去做,我就不做了。”
姨妈说:“也成,我蛮叫帮你从侧面打听打听。”
我说:“你用反面打听我也没什么问题。”
接着我问了晓晓的情况,晓晓好久没上网了,姨妈说晓晓请年假去青岛了,我说,“你们家晓晓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然后姨妈说,“你和晓晓聊聊,让她谈对象去,不要总是工作旅游做什么图书馆志愿者。现在二十五岁了,就是谈朋友的年纪,过两年就老菜皮了,谁还要啊。”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姨妈的这个问题,然后随便聊了些什么,姨妈终于说出了本次打电话的重点,“我和你说,人家给你发短信你不要不回,你姨妈也是要面子的人。”
我对姨妈说,“原来我处对象和你面子都扯上关系啦,那太严重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面子,你要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高于我妈的。”
姨妈哈哈大笑,嘱咐了我几句说,“你小嘴巴真能说。”
我说,“我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是吧。”
姨妈说,“你好好和人家处处,说不定这误打误撞也是缘分呢。”
我说,“是的,误打误撞,莫名其妙,然后就喜结连理了。”
姨妈最后拜托我劝劝晓晓,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自己都劝不了自己,又怎么去劝别人。
回到房间,音乐播放器播放着温岚的那首《忍不住原谅》,我们也许都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有秘密隐藏,于是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样牵强。
在和姨妈打完电话以后,我就发了短信给晓晓,我问她:“你怎么去青岛了?离家出走啊?”
晓晓说:“我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我问她:“最近干什么了,这么累?”
她说,“身体上的累可以睡一觉就恢复,可是心不行。”
我问她:“你心怎么累了?”
她说:“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很累,天天要面对他,但是什么都做不了。”
我突然想到一首诗,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要是以前的我一定会说,如果明月喜欢沟渠,那就把心交给落花,反正流水对他无情。
但是现在我懂了,这基本上是废话。
有时觉得感情世界里最可笑的事情不过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晓晓问我:“你不累吗?喜欢一个人得不到回应。”
我说,“我不像你,要天天面对这个人。”
晓晓说,“那你怎么肯定你喜欢这个人呢?你又见不到,难不成你就活在回忆里,搞不好还是幻想。”
我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