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弱骨质质,却中一名清骨媚姿的男子身架。
“这段日子你光顾着照看你的嫉殿,难道当真就不关心我病痛可好些了没有吗?”幽怨的声音如深闺怨妇,哼哼绵绵地从男子口中道出。
“回答我。”女子不习惯正经问话的时候被人打马虎眼,语气微冷。
“要我回答的话,你就先回答我!”男子一愣,接着气势更足地呛回去。
“”玄婴,不,现在该换回虞子婴了,此时的她并不需要再继续伪装,她黑白分明的眼瞳盯着舞乐,乌金色泽一闪一暗:“我时间不多。如果你是想打听那名叫籽月女子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她暂时安好,只要你完成他们交待给你做的事情。”
舞乐闻言脸色有些狼狈,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主动跟他提起籽月来。
的确,他在昏迷途中被人绑上的马车,毫无知觉,醒来的时候后发现同行的籽月不见了,想着之前地牢中的情形,心中一慌乱便想找人打听,可同行之人除了虞子婴之外,他再也没有别的人可问了。
可是,揣着这种心思与她私下见面后,当真正看到她撕掉脸上掩饰的绷带,直挺灿如夏花般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发现他脑海中的全部问题,都只懂得围绕着她转。
看她如陌生人一般对他如此冷待,心中惆然失落;看她忙前忙如只懂得关心嫉妒,心中哀怨不已;看她伙同华铘特地设了一个障眼法将他带出来,却一点都不关心他的病况,他的心中更是怨怒交加,酸苦不已。
这种感觉很难受,竟比当初得知籽月暗中恋慕祈更加绞痛,他吸了吸鼻子,似不愿被他看到眼底翻涌的情绪,微光流转,他撇开了眼睛。
“他们是为了得知腾蛇七宗的事情才费尽一切心思来抓我的。”
“腾蛇七宗,什么意思?”虞子婴一听,肃色追问道。
腾蛇七宗之事,她已不打算再继续当甩手掌柜了,既然上了心,她便不会再无动于衷。
舞乐不想瞒她,虽然他更想问她究竟跟嫉妒是什么关系,那夜驾着马车赶回去救她的玖兰戚祈又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之前要说她根本不认识他可是他的心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些危险的问题,他不想不想在得知真相后他们两人就真的再也回不到原来。
他不想。
“其实我并非纯正血统的中原人,我的生母就是腾蛇一族侥幸存活于世的族人之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安守本份兢兢业业地当着一个普通的后宫妃子,全是因为她是腾蛇一族负责药籍传承之职,可惜她去世得早,能教能传授于我的知识少之又少,其中一部分则是被灌输了一些腾蛇族内的事情,而关于腾蛇七宗的秘密恰巧她跟我提过,所以至她去世后,这世上也便只有我知道了。”
他母亲竟然是腾蛇族的人?
虞子婴眼中带着耐人寻味神色:“你说你是腾蛇族的人?”
虽然是混血,但看他纯色的眸子,想必根本没有继承到腾蛇血脉中的能力吧。但不可否认,她能从他身上感觉到那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感,难怪她一直觉得自己并非一个良善之人,但对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多了那么几分容忍,原来原因就在这啊
“没错。”
而且你也是,并且是这世上仅存的一个腾蛇皇族,他覆下交织浓密的眼睫,黑眸低垂,温暖的淡金暖阳流连在他脸上。
关于她身份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不能就这样冒冒然地吐露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他却懂得这么多关于腾蛇一族的事情。
“证据。”
像是早就预料到虞子婴会这样说,他嘴畔擒笑,缓缓动手解开了衣服,那头鸦羽般玄婴黑的长发撩过前端,衣衫一件一件滑落,露出那比女子更白皙柔韧的腰腹,他雪腻的玉背靠在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