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两个本人再不般配,也还是仍然可以配对成双。
朱姐看我沉默着没有答复她,便对我又认真的看了看,随即就笑嘻嘻的说:“小龙,你沉思的模样好迷人,我也是比你大了几岁,又有了对象,否则说不定会来一个女追男。”
我听后顿时从沉思浮想中醒悟过来,风趣幽默的笑着说:“感谢朱姐对兄弟的最好夸奖,我请你吃牛肉面,算是报答你对我的鼓励嘛”,两人说笑着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面馆。
吃完面条回到办公室后,我就专心的做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临探亲去前交待的几项工作。可每完成-项,短暂休息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牵挂担心她这次出门的行程安危,只得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既祈祷她一路顺利平安,也祝福她和爱人李立俩个像别的分居两地的夫妇-样相亲相爱的幸福团圆。
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我好像把对已被迫分手的初恋女友叶丹的思恋之情,全部转移到了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身上。有时自己又责怪自己不应该这样,因为这是对相待我甚好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不尊重嘛。可自己是在心灵深处不由自主悄悄产生的情感自然变换,好像自己也控制不了,只得苦苦的笑了笑,暗骂自己太多愁善感,不像-个男子汉。
在这样的忙碌工作与思念牵挂中过了两天的时间。第三天是星期六,晚上十点钟左右,我加完班准备回宿舍时,心里又在想,师傅姐姐上官银凤探亲早该到达目的地了,不知她到了以后,和爱人李立俩人过得怎么样?我这么想着时,心里不知怎么又烦又乱,既有对李立吃醋妒嫉的想法,又有为师傅姐姐担忧婉惜的不平心态,好像只想给她帮忙-样。
正当我这样胡思乱想时,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嘀嘀嘀” 的响了起来,顿时心里一惊,莫非是师傅姐姐上官银凤打来的电话,忙拿起话筒一听,更是甚为惊讶,原来电话里果然真的是她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显得很是疲倦,好像是几天沒有吃饭睡觉一样。她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告诉我,说是已回到了江中市火车站,要我去车站接她送她回住房。
我听后心想这是怎么啦,师傅姐姐上官银凤才探亲去就回来了,是不是她和爱人李立吵架受了委曲,肯定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嘛。虽不便相问,但心里却不知为何还多少有点高兴喜欢,便暗骂了一句自己“无聊没有名堂”后,就忙关上办公室的门,立即租了一个电机三轮车匆忙向火车站赶去。
在火车站出口,我找了一会儿,才在-个花台边上昏黄的路灯下,发现了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坐在自带的大旅行袋上。看起来人精神极差,双眼红肿,满脸的疲倦与悲伤,其神情,我想应是与我那天下午从省城初恋女友叶丹的家被赶回来时-样。顿时我心里不由得“格登” 的狠痛了-下,极为溫柔的叫了一声“师傅姐姐”,不料她听后对我可怜楚楚的看着,一言不发,只有两行清泪,在漂亮的脸颊上流淌。
我见状虽心疼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但又不敢动手给师傅姐姐擦拭脸颊上的泪花,就只有忙扶着她站起来,让她靠在我壮实的身子上艰难的移动脚步上了三轮车。她见我把行李全部提上车放好后,就轻轻对司机指示道:“去南江路25号。”
电机三轮车开动后,师傅姐姐上官银凤闭着眼虽然同样是一句话不愿说,但还是把她丰腴柔软的身子继续更紧的贴靠在我高大健壮的身子上。-会儿到了她住房的楼下大路上,我忙抢先付了车费,不仅主动的肩挎着她的两个大包,而且是自觉的半扶半抱着她慢慢的到了她位于四楼的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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