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露出满意会心的微笑,得意的对朱姐说:“我喜欢吃的零食,自己都未买,因为我知道徒弟会买来孝敬师傅嘛。”
朱姐听后,自作主张的打开了一小包臭豆腐不客气的连吃了几块,开玩笑似的说:“你家丈夫李立都没有你徒弟小龙待你这么好,真是有一个好徒弟比有一个不称职的丈夫还要强。你走后我就把你的徒弟夺过来,看你回来了怎么办?”
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听也开玩笑似的说:“我的徒弟你夺不走,不然的话,你有本事要小龙给你叫声师傅让我看看”, 她们两个要好的美女朋友这样说笑了一会儿后,火车汽笛“呜” 的一声鸣响,我和朱姐便下车站在师傅姐姐所坐位置的窗户下面,与她又说了几句相互道别的吉祥语言。
火车开动了,一般从不轻易表露情感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双眼闪现着点点难舍的泪花朝我和朱姐挥着手,随着车轮的响声渐行渐远。朱姐看着已加速奔驰的火车不知为何“唉”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想对我说什么可忍住了沒有讲。
而我望着随火车远去渐渐已看不见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心里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很明确的不好预感,觉得她这次去探亲,肯定不会是那么顺坦,好像将要受到很大的委曲一样,便不放心的对着她远去的方向久久的眺望了又眺望,
经同来的朱姐再三的催促后,我才与她慢慢的走出了车站。
在回单位的路上,我有意识的向朱姐打听我师傅姐姐的爱人李立的相关情况。她就边走边给我作了介绍。她说李立的父亲和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父亲是解放大军南下时的老乡兼战友,上官银凤的父亲要大几岁,离休后的职务继任者是小几岁的李立的父亲,因而两家的关系多年以来十分密切友好,彼此帮助也甚多,互动十分频繁,才会有两家的联姻。
只是李立这个人比较差劲,与上官银凤十分有九分九的不般配。因为他不仅相貌长得像武大郎,没有其父亲高大威猛的形象,而且智力又较低,与他同龄的人高中都毕业了,而他却还在初中的留级班,因而沒有什么文化知识装在他那丑脑袋里面。后来未下乡半年就凭关系被推荐上了大学,是典型的文革时期的工农兵“交白卷” 学员,如今工作七八年了,据说还是一个不大看得懂-般性图纸的通过关系才勉强评上的助理工程师,各方面与上官银凤都不在-个档次上。
我听后心里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好好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同时这也才真正理解了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为什么有时对小家庭生活会表现岀那么的落寞无奈与悲苦凄凉。
这时只听边走路边欣赏似的看着我的朱姐又用不平的语气接着既悲哀又愤怒的说道:“小龙,这世道上真是天意不公,造化肯作弄人,上官银凤那么漂亮那么强势的-个女人,嫁的男人却是-个既无才无德又丑八怪似的窝囊废人,收的徒弟却又这么英俊有才干,是女孩子喜欢的标准帅男。”
我听了笑了笑,虽未做声,但心里有同感的想师傅姐姐真的是俗话说的人强命不强。不料朱姐随即又问我在学校有沒有女朋友,说是本单位的几个女孩子都在打听我的情况。
顿时这又使我想起了与我虽发生了初恋但又不得不分开的同班女同学叶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与的新男朋友是否相处得比较好?我与她本是天生的一对男俊女靓相配恰当,谁知我俩的爱情之花,活生生的因双方家庭条件与她爸妈我爹娘的地位相差悬殊被扼杀于初恋的搖篮。
可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与那个现代武大郎式的李立在相貌才华上是那么的不般配,反过来倒还结了婚,成就了一段姻缘。因而我在心里认为她嫁给李立真是不值,好像一朵鲜花插在了那过了肥效期的稀牛粪上,既脏又臭更没有什么营养。只因他们俩个都是出身于当官有钱的上等家庭,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