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佩通体雪白,毫无瑕疵,触手生温,莹莹发光,忙笑着推辞:“小徐,这样可不行,太贵重了。”
徐航笑:“姑父,这不是买的,是从我发小加工厂里白拿的。这块铜钱是用镯子心雕的。这是块山料做的,但是是块特别好的山料,你看,这白度,这油性,这颗粒细腻程度他用这块料做了两个镯子,一大一小,小的那个,我就能塞进四根手指头,给十几岁的小姑娘戴还差不多。就这样,都要卖人家50万一个。取完手镯后剩下的芯子,他给破成了两半,做了两个铜钱,我一看见,哎呦,这个好玩,赶紧拿了一块下来,然后请他吃了顿饭,就算抵了”
家里人大笑:“你这发小倒是大方,我咋没这样的发小捏。”
徐航笑:“人家富二代大老板啦,几十亿身家,哪能跟咱们这种穷苦逼相提并论。在座的各位女士,谁想买镯子,要不要我陪你去我发小那?他用成本价给你,像这么50万的镯子,直接从他厂里拿走,十几万最多了。”
座上除了孩子外,一共四个女人,听了都有点心动。何如沁笑道:“你说的是张子淳吧,他那里的东西,太吓人了十几万一个镯子,咱们可买不起,他那就没便宜点的?”
“有啊,你要多便宜?”
“一万以下吧。”何如沁想了想说,“他手里一万以下的,外面也至少要卖好几万。带个几万元的镯子,还不够啊。”
其他几个女人一头:“手上戴个几万元的镯子,足够了。戴个50万的,我还怕被人剁手呢。”
“嗯,一万以下的一个镯子。这个可能有点难度,我叫他找找看。如果他手里没有,可以叫他专门进料来给大家做这样,他反正经常要进料,叫他大批量进料时,顺便帮我们进点,料钱我们自己出,然后叫他给我们做镯子。工费么,多算点给他,然后再敲他一顿饭赚回来。这样最省”
一包厢人都笑翻:“这什么算盘啊。多几个你这种发小,人家关门算了。”
徐航笑:“做镯子还挺麻烦的,圈口大了小了,最好先量一下尺寸。大家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们到他那去一趟,先去挑挑看,如果有中意的,就直接拿下,如果挑不出来,就试一下尺寸,让他去进料给我们做”
吃完散席的时候,徐航跟陈厚鹏走在最后面,离开前面众人有段距离。徐航说:“姑父,我那发小家世代做和田玉,祖祖辈辈都是做玉雕的工匠。他爸自己一面雕,一面开店,这么发了家。他家在这个行业里,也算排得上号了,在北京,上海,苏州都有店,无论是进料还是工口都没得说。最近他刚从和田进了一批料回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我还有一个朋友,交往多年了,关系非常铁的,叫高平江,是吉诚公司总裁,最近他也想买玉,要我陪他去看。要不要大家约个时间,一起去张子淳处转转?”
“这个吉诚公司,是做什么的?”陈厚鹏问。别又是个煤老板吧,陈厚鹏皱起了眉头。
陈厚鹏还真没猜错,高平江就是靠炒煤矿发家的。但是徐航知道陈厚鹏的好恶,忙说:“什么都做,金融,房产,商铺租赁,去缅甸赌翡翠原石,不过所有的经营都在北京高平江的岳父是北京市市府的。”马上就是前岳父了,不过这事就不提了吧。
陈厚鹏放心了点,当下不置可否。
徐航解释道:“玉这种东西,加工一件至少得好几个月,反正无论多小的东西,没三个月以上,出来的活不细。所以还得早点去看,挑完料后,他们还要思考琢磨,设计,雕刻,打磨,抛光,最后到手,只怕半年都过去了。”
陈厚鹏“唔”了一声:“程序很复杂嘛,如果我去看的话,可能要挑个3一40件,而且件件都要是精品。他加工会有问题吗?”
“没问题,他北京,上海,苏州都有店有工厂,工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