粝的指尖,仿若不受控制的抚上那鲜活而生动的眼眉,似要将她留住不放一般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安若溪一颗心,蓦然一跳,绽开的喜悦,如同吸了水的海绵一般,迅速的膨胀起来,仿佛随时都会从胸腔里爆裂而出,将她整个人都淹没成海所谓心花怒放,大抵就是如此的吧女子静静凝在他瞳孔深处的幽幽眸色,令淳于焉心头,不由自主的一恍,游走在女子眉眼间的手势,微微一顿,继而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冷了冷翻滚在心底的异样情愫,寻回该有的理智,淳于焉状若不经意的开口道:
“对了,过两日本王要出门一趟幼时教我读书识字的恩师,七十大寿本王到时要去贺寿你在府里乖乖的,不要乱跑,知道吗”
男人近乎宠溺的语气,让安若溪一颗心,似浸在里一般,甜丝丝美滋滋的,一不小心,嘴边的幸福笑意,就要藏也藏不住的倾泻出来,连忙矜持的压了下去,一张红彤彤的俏脸上,还要竭力装出一副恃宠而骄、不乐意的模样来,眼珠滴溜溜的一转,斜斜睨着面前的男人,眸光慧黠而促狭,活似一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狐狸,嫩唇轻轻开合,说道:
“为什么不让我出府难道你怕你不在我会跟着别的男人私奔吗”
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一张天妒人恨的俊颜上,却是连眼角眉梢都没波动一下,像极了暴风雨来临之前,格外宁静的夜海光裸的玉背,如被一条冷蛇,哧溜溜的滑过,不寒而栗的鸡皮疙瘩,一粒一粒的从肌肤里长出来,安若溪脸上荡起的溶溶笑意,渐渐撑不住了本能的想要逃离这危险的境地只是,她连脚趾头都未来得及动一下,男人强势的身躯,却已然狠狠的压了下来,将她死死的抵在那坚硬如铁的胸膛与柔软的床榻之间,四目相对,呼吸相闻,安若溪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倒影在他漆黑如夜的瞳孔里,摇摇曳曳,仿佛随时都会被他一口吞进腹中,嚼烂揉碎,连骨头渣都不剩但见男人性感的两片薄唇,一开一合,吐气如兰,伴随着灼灼的呼吸,将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滚烫字眼,一笔一划的送进她微微张翕的檀口里,魅惑的嗓音,几乎低不可闻,说的是:
“沐凝汐你信不信你如果再敢说一个字本王会让你直到本王回府那天都下不了床”
这赤、裸裸的威胁,烧的安若溪一颗心,似刹那间被人抛入了翻滚的热水里一般,整个身子,都仿佛要就此融化在其中,四肢百骸软绵绵、轻飘飘的,如同飘于云端,仿若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粉身碎骨男人灼热似火的欲、望,在她的腿根处,尽情的厮磨着,却丝毫不着急挺入,一张天妒人恨的俊颜上,笼着的溶溶笑意,戏谑而邪魅,显然十分享受身下女子娇躯不能自抑的轻颤,以及俏脸红如樱桃般窘迫的模样那副好整以暇的嘴脸,像极了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待得玩弄够了,方才心满意足的将其吃干抹净“淳于焉你压得我喘不上气来了”
于砰然如敲鼓的心跳声中,寻回一丝理智,安若溪拼命的将一颗脑袋,撇到一旁,生怕一呼一吸间的颤动,都会触碰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危险脸容,一把清脆的嗓音,低低浅浅,浸着藏也藏不住的湿意,仿佛随时都会被喷涌而出的情潮,毫不留情的淹没“还敢不敢了”
男人一双粗粝灼热的大掌,轻薄的将那张别扭的小脸,给掰了回来,逼迫着她与他的对视,暧昧而缠绵的呼吸,尽情喷洒在她的脸上,一副强势的身子,显然得寸进尺,更紧的贴在女子柔软馨香的娇躯上,仿佛巴不得将她就此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休想从他的怀中逃脱“不敢了”
好吧,安若溪承认自己很没出息,但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适才的一番她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是在经不起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了“乖”
女子柔柔弱弱、从善如流的模样,让淳于焉十分的受用,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