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酒不是他们出钱买的，而是别人送的。他们两人都有钱，所以平时吃喝穿着都很讲究。

    “来，小娜，我们碰一下杯。”林天益举杯跟情人碰杯，喝了一口壮阳酒说，“今天，把他们两人支走了，我心里轻松多了。”

    于红娜喝了一口红酒，俏丽的脸蛋红喷喷的，更加娇艳夺目。她两眼含情脉脉地盯着林天益：“天哥，你不能大意。把他们支走，不等于就解决问题。”

    “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一上班，我就去找牟书记。”林天益吃了一块河鳗，胸有成竹地说，“这次，我有充分的理由，让吕海波辞职。至少，也得把他调走。”

    “你有什么理由？”于红娜给他搛了一筷山药木耳，“你这样一来，就跟他公开结对了。吕海波年纪虽轻，但城府不浅，不好对付。”

    “他领的是军令状，没有完成任务，就主动辞职。”林天益开心地笑着说，“今天是第七天，直到晚上，三家钉子户的房子还立在那里。凭他的个性，我相信他不会食言，也不会说二话的。即使这样，我还是要在牟书记面前，做一下铺垫工作。”

    “对了，你要的资料，我都打印好了。”于红娜去包里把一沓纸拿出来，交给他，“可这些帖子，微信全是说他好的。你拿给牟书记看，不是在帮他做宣传吗？”

    “他这是个人英雄主义，应该进行批判和制止。”林天益想了想，拿出手机就打起来，“还是先给牟书记打个电话，约一下为好。”

    “牟书记，你明天上午在办公室吗？”

    牟书记声音沉稳：“上午十点钟之前，在的。”

    “我要跟你见个面，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林天益也不急不慢地说，“大家都忙，我还是早点过来吧，八点到你办公室。”

    牟书记的话语很简洁：“好，那就见面谈。”

    林天益跟牟汉忠两人是面和心不和。两人有矛盾，但没有公开敌对。两人在处理事情上常常分歧很大，意见不合，有时甚至还争吵。但林天益不敢得罪牟汉忠，更不敢跟他作对。毕竟牟汉忠是一把手，他是二把手。关键是他心虚，所以他一直在试图巴结牟汉忠。牟汉忠却总是装聋作哑，若即若离，不为所动。

    喝完吃饱，于红娜要收拾碗筷，林天益却有些等不得。他把她拉进卧室，就激情难抑地抱住她，拼命吻。尽管他们经常做，中间只隔了一个星期，林天益还是像新婚一样激动。

    林天益在床上是个老手，非常得法，花样也多。他抱着跟她女儿差不多年纪的于红娜，没完没了地吻，变着花样地玩，嘴里“小娜，小娜”地拼命喊，像个动物一样地动，许久才结束这场拼搏。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家，晚上都得回去。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边享受着对方的身体边说话。到十点半，他们才依依不舍地起床穿衣，各自开了车回去。

    第二天上午八点正，林天益准时来到市委书记牟汉忠的办公室门口。

    牟汉忠还没有到，他只好站在门外等。这就是一把手与二把手的区别。林天益有些不快地想，一把手可以不守时，二把手还不能说他。

    林天益早就有取而代之的想法了，也曾经做过一些努力，化过一些钱，可是没有凑效。上面没有过硬的关系，或者说没有找对人，表现再好也没有用。现在，他已经过了再升的年龄，所以只求保住职务，全身而退，不求升迁了。牟汉忠用不着担心我抢他的位子，为什么还一直防着我，处处给我摆架子呢？

    市委办公室在四楼五楼，主要领导的办公室在五楼，也是整整一个楼层。牟书记的办公室在五楼的最东边。这会儿，整个楼层上一片寂静，一个人也没有。

    林天益来得太早了。他心情迫切，人家不迫切。慢慢地，开始有人陆陆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