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联系谭晓娟,反正她独居,随时打电话都方便。
“谭局长,我是马小乐啊,睡了么。”马小乐几两白酒下肚,兴致不低。
“沒睡,在打八十分,”谭晓娟显然很兴奋。
“哎唷,你不会是又想要人给你打针吧。”马小乐言语间明显有股猥亵的味儿。
“胡说,谁想了,我就不信还有第二个像你这么坏的人。”谭晓娟呵呵笑了。
“谭局长你批评我了,我虚心接受。”马小乐拖着调子,“有个事想你帮帮,能不能再找个小活给我。”
“你不是要回县里么。”
“回是回,可我有帮乡亲在这儿呢,得让他们多干点,都是养家糊口的钱。”马小乐道,“之前他们要到别处去的,我说跟着我绝对亏不了,现在我要回去,把他们丢下來,心里不忍呐。”
“呵,还真看不出來,你还有情有义,”谭晓娟笑出声來,“这事包我身上,明天就给你安排,”
“那可太好了,”马小乐心里乐开了花,“谭局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你别说那些客套话。”谭晓娟道,“你在干嘛。”
“在和乡亲们喝酒呢,”马小乐道,“那小街巷修建明天就完工,庆祝一下。”
“别喝了,來我家陪我说说话,”谭晓娟道,“过几天你回县里,估计说话的机会都难得了。”
马小乐一听,笑了,去你家说什么话,明摆着是个幌子么。
挂了电话,马小乐对着工人们压压手,“放心吧,修完路接着干活,闲不着,”
“啥活啊。”金柱喝得眼睛发红,嘴角带着傻笑,“马大,他们闲不着才高兴呢,一天闲着就一天不见钱,”
“那好说,只要你们想干,我可以让你们一年到头干下去,”马小乐说得兴奋了。
“那可不行,”金柱晃着脑袋,“你不知道,马大,他们想女人呢,天天干活不回家,想女人呢,”
“哈哈哈”工人门大笑起來,“金队长,八成是你想女人了吧,”
“瞧你们,假,太假了,”金柱也不生气,嘿嘿笑着,“现在我说话,等会喝完酒请你们去玩女人,去不去。”
工人们一听,相互看看,不知道金柱说得是真是假。
“好,沒人去是吧,”金柱呵呵笑了,“沒人去我自个去,”
“金队长,谁掏钱呐。”一个工人问道。
“当然是我了,”金柱一拍桌子,“娘的,这还用问。”
“找几个啊。”工人又问道,“不算马总,加上你我们一共十个人呢,”
“一人一个,”金柱大声道,“把你们搬石头扛大包的力气使出來,给我使劲日,告诉你们,你们日得她们开心了,沒准还倒贴你们钱呢,”
马小乐一看他们谈得眉飞色舞,弄不巧还真要去,不过那可不行,一來他们是个人浩浩荡荡,目标太现眼;二來都是老实巴交的汉子,容易被蒙骗,沒准被小姐们三两下摸出熊來就算完事了;再者,他们懂啥防护措施,弄不好得个病,回去再传给女人,乡下看病又不得劲,到最后尽是坑害人。
“不行,”马小乐一声吆喝,“金柱,这事不成,万一你们哪个染个啥病,回去不祸害了你们的女人。”
金柱一听,知道马小乐坚决反对,立马说是开玩笑的,不当真。
“不当真也不是个事,”马小乐板起了脸,“明天修路完工,放你们三天假,回家日女人去,工资照发,”说完,马小乐对金柱道,“金柱,这事交给你了,现在他们工资咋算的。”
“大工一个八十,小工一天五十。”金柱眨巴着醉眼,“不干活也照发工资,可以折半。”
马小乐不想打金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