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要是不折半,怕工人们对金柱有意见。当然,他也知道金柱说这话是为省钱,于是道:“这样吧金柱,折半就折半,來回路费都包了。”
沒等金柱回答,马小乐就迈开步子朝外走,“金柱,就这么定了,修完路就回去,三天时间,三天后都给我回來,”他决定,不管怎么着,得让这些工人干满这一年,等到春节回家,再说以后的话。
马小乐撂下话就走了,打车直奔盛江苑小区,也就是被市民成为市政府后花园的小区,这里几乎全是机关人员家庭入住。
谭晓娟家在b区,五楼。
进小区的时候,马小乐是蛮有经验的,眼睛直瞅前方,对门卫瞟都不瞟。如此,顺利进入小区,找到谭晓娟家楼下,按了对讲门。
“谁。”谭晓娟的声音。
“高级私人医生,擅长打针,”马小乐捏着嗓子答道。
对讲门传來谭晓娟呵呵的笑声,紧接着“啪”的一声,门锁开了,马小乐拉开门闪了进去。
谭晓娟家四室两厅两卫一厨,十分宽敞。
“谭局长,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害怕么。”进门后,马小乐问。
“怕啥,住习惯了,又不是陌生的地方。”谭晓娟穿着宽松的套头睡衣,踏着拖鞋,欢快地走动着,一会切西瓜,一会拿饮料。
“谭局长,不好意思,第一次來就空着手,很沒礼貌。”马小乐拉开一罐雪碧,“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是嘛。”谭晓娟斜了马小乐一眼。
马小乐一个激灵,他可沒看过谭晓娟有这么个眼神,不但是眼神,整个人似乎都变了。
“到家了,别喊我局长。”谭晓娟继续柔声道,“喊我姐吧,”
马小乐看着谭晓娟那足以熔化掉他的目光,点点头,说道:“姐啊,你家房子真大,”
谭晓娟“噗嗤”一笑,“來,姐带你看看房间。”谭晓娟伸手抓住马小乐的手,拉他起來。
三个卧室,两个朝阳,一个背阴。卧室沒啥看头,关键是书房。书房是原來的带卫生间的大卧室。谭晓娟对马小乐说,进书房先打肥皂洗洗手,最好把外套也脱了。
马小乐问为啥,谭晓娟说这相当于是无菌室。
“无菌室。好好的要无菌室干嘛,”马小乐脱下外套挂起來。
“等会告诉你。”谭晓娟拉着马小乐洗手,“打上肥皂,好好洗。”
“你搞啥,不会是实验室吧,”马小乐搓着肥皂沫,滑滑的。
“哪里是实验室,不过反正要干净,”谭晓娟进了书房,马小乐跟在后头。“姐,沒啥嘛,我还以为有啥特殊的东西呢。”马小乐左右扭头看着,确实沒啥,地板和其它卧室一样,实木的。一排靠墙的书橱,不过里面多是小装饰品。一张大办公桌,上面的电脑显示器是液晶的,很大。墙角是盆一人高的铁树,被谭晓娟照顾的很茂盛。后墙有一扇很大的窗户,光线很好。
“歘”地一声,谭晓娟拉上白沙层窗帘。“小乐,姐的书房里就跟小内服装一样干净,”说完,又是“歘”地一声,完全遮光层窗帘也被拉上。
“跟小内服装一样干净。”马小乐皱起了眉头。
谭晓娟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來,晃了下鼠标,电脑屏幕开了。“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看电影呢。”她在宽大的座椅上挪了挪身子,示意马小乐坐过來。
马小乐也不客气,走过去歪着屁股坐下來。椅子再大,两个人坐还是很挤,但挤有挤的好处。
最终,在谭晓娟的“唏嘘”声中,座椅颤颤巍巍地前后晃动起來,幅度越來越大,频率也越來越高
这一夜,马小乐沒离开。
因为操劳,马小乐打破了惯例,早晨沒有走得很早,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