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宝贝?小宝贝?这人怎么随便给人取外号啊!
“你乱喊什么啊?”宁筱的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细细密密的。
“我乱喊了吗?你本来就是我要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邬愠一本正经的说。
呵呵,这个男人啊,总是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她俘获。
宁筱可不想等会害羞的正题都没来得及说就挂电话了,清咳一下,说:“我问你事儿呢。”听见邬愠浅浅的恩了一声,才又继续说:“你不是说今天中午散会了就要找我嘛,我假都请好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都要饿死了。”语气是不加掩饰的娇嗔。
邬愠看看表,时针已经缓缓的划过了一点,心里有点内疚,刚才聊得忘了时间,可是嘴里却没表露出来:“哦?所以你是等的着急了才给我打电话?”
“谁着急了?明明是你自己前天说让我等你的,你半天没个信儿我当然要问啦,总不能让我一直傻等下去吧!”宁筱反驳的理直气壮,说的极快反倒透出一股心虚。
邬愠心情极好,愉悦的语气怎么也掩饰不住:“好了,是我的错,我马上过来接你,一起吃饭?”
“你要请我吃好的,给我赔罪。”作为吃货的宁筱,一听见吃字就原形毕露了。
“好,你想吃什么等会在说,我现在就过来接你。”邬愠看看腕表,“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接你。”
“乐町广场。”
“好,我二十分钟内到。”
挂了电话,邬愠转过身,就见何大校明明是笑里藏刀,却还要做出一副我是不小心听见的表情,邬愠心里划过一丝算计,收起对宁筱的温柔,走了过去,十分尊敬:“何老,有空吗?不如赏脸,一块儿吃个便饭?”
“哼,只怕你小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呐!”何大校的鼻子都快冲到天上去了。
他可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只怕是有求于他。诶,不对,还没见过这小子求人,到时候一定很爽,然后去邬老头儿那儿转转,他的金孙居然也有这一天,哈哈。
摆摆手,背过身说:“不去不去。”
邬愠眼里划过一道波纹,抿抿嘴,佯装可惜的说:“何老居然这么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吧。”说完抬脚就走。
何老眼光一瞟,怎么就走了?
“哎,听说清和轩在城西新开了一家分店,味道极好,本来我是准备请何老去的,既然如此,我还是”邬愠自言自语的话还没说完,何老三两步就走了过来,一本正经。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就给你个面子,去帮你一把。哼!”
何老走在前面,心里暗暗怨愤:哎,管不住这张嘴啊。整个军区,上至司令,下至火头兵,谁不知道他老何什么都不喜欢,就好一口粤菜,而清和轩的粤菜可以说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可俗话说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这清和轩单是一杯普通的乌龙茶也是外面价格的两倍;恰恰这清和轩又是邬家的产业,虽说两家交情不浅,可是他也是在没那个老脸天天去,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借着这个由头将了他一军,哎,老脸丢大了哦!
宁筱在乐町广场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已经过了十八分钟了,怎么还不来啊。
说曹操曹操到。
宁筱接了电话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跑到邬愠停车的地方,打开副驾驶车门就坐了上去,手上系着安全带,嘴里当然也是少不了抱怨的:“你今天害我等这么久,我要罚你”
当然,不是宁筱还没有想好要罚邬上校做什么,而是她被吓住了,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车后座还坐了一个人?更重要的是这人是谁啊?
一身军装,精神饱满,更重要的是这个老伯为什么还是一副看孙媳妇儿的眼神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