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是盛老太太的司机,一旁的文叔从后视镜看到后排,盛寰歌的落寞。“二小姐,您也别怪老太太,她不过是因为太太的死,就连老爷,也一并不原谅,所以”
“文叔,我本就不该是盛家的人。”
“谁说的,你姓盛,就是盛家的人。对了,你的名字还是老太太取的。”文叔见盛寰歌有些反应,又紧接着说道,“你出生的时候,老爷是不知道的,还是我陪着老太太去的医院。”
“文叔,你真是好人。”从以前就是如此。文叔年轻的时候是盛老太太的司机,后来经常去接盛寰庭和盛寰萱。偶尔,文叔会送她回家一趟,寄宿制的学校,每次都要拿很多行李。
不曾问及盛老太太知不知道,但文叔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
可对于文叔说的话她只是一笑而过,以为她不知道吗,任佩佩取的名字原本不是盛寰歌的,在她出生后不久,盛老太太曾经去过医院,丢了一笔钱给母亲,美其名曰是为了孩子,但外婆说不过是为了不让母亲出现在盛凌峰面前,顺带着问了取的名字,任佩佩喜欢鸢尾花,所以除却姓氏和辈分之外,单单就是一个鸢字。
盛寰鸢盛寰鸢,盛老太太却觉得,还愿还愿,听着怪不吉利的,想想,随意改了一个歌字。
盛寰歌想任佩佩该是多爱盛凌峰,才会没名没分的时候也想着孩子的名字,还是该随着父亲。
和没有爹的孩子一样,她永远是同龄人中嘴特殊的,
只是大院子里的父母都是过着苦日子,没有功夫去给孩子灌输盛寰歌是没爹的娃这种思想。
她过得也就还算快活。
晚上的车少,没多会儿就开到盛寰歌住的地方。
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谢谢文叔,文叔再见。”
盛寰歌回到家里,将那手镯拿出来,带在手腕上,好多年前,任佩佩手腕上的就是这镯子,后来母亲说丢了,她还真就信了,将这镯子当了,盛寰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舅舅那时候已经工作,可是侍奉外公外婆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管,小姨又在读书,所以只有任佩佩,每一天都要兼不少工作。
而且今天,盛凌峰的话似乎让她更加迷惑,到底,母亲究竟还藏着多少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可如今,那些秘密,都已经无从所知了,但任何人都可以质疑母亲,她绝不可以!
拿了换的衣服,进了浴室,洗澡出来,墙上的钟显示已经十一点了。
她进卧室,准备睡觉,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这么晚。
屏幕上一串数字,连个名字都没有,“喂。”
“”
难不成是午夜凶铃的节奏,因为那一头实在过于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
“请问你是谁,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
盛寰歌手已经放在挂断的按键上,“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
虽说隔了很远的线路,但这人的声音,偏偏那么独特,对于他的来电,这边的盛寰歌颇为诧异,“你什么时候存了我的号码?”
这女人,他特地的一通电话,她第一句居然一副不想他知道号码的口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向都是晚睡的。”
陆天唯蹙眉,“晚睡对身体不好。”
她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但是陆天唯直接是把她的问题屏蔽了,“陆少爷,我”
没等她说话,里面传出嘟嘟嘟的声音,这人打电话神神秘秘,挂电话也是莫名其妙。按了关机,她进了房间,睡觉!
陆天唯将手机丢到桌上,进来的小郑一脸的幸福劲儿,压根没发觉有什么不正常的。
“陆团。”
“你这电话打得也太短了。”陆天唯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