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跤我还看见双年对我招手了为什么他们不让汽车停下我跑不动了我”
越说,她越语无伦次,看看还没结痂的伤口就要裂开,兰善文连忙阻了她继续往下说的意图。
默默回到自己的屋子,从桌子上夹了一些不大油腻的菜,添到碗里后,端着送至她面前,温柔道,“别想了,好好养伤,今儿个是过年伤口没好,就哪儿也不要去这些事,也不要想,我陪着你,嗯?”
“善文呜呜善文我只剩你了。”听说,吴颂竹哭得更加伤心。死死抱着她不肯撒手。
兰善文好说歹说才让她停了哭,面对她几近崩溃的情绪,不得不更加温柔地劝她,哄着她吃了些东西,又喂她喝了些酒好麻醉她不让她那么难受,才替她盖好被子,把她炕底下的柴火点着,才疲惫地重新走到自己屋子里。
郁小同志被她一来一回地跑,喝得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她回去时,正威风凛凛地站在桌子旁,一手拿着一根筷子,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敲了一下碗,学着唱戏的腔调,道,“呔——大胆的兰医师,你又想耍些什么花招把我骗,我就知道你突献殷勤没好事吖吖吖吖——”
难得磨子岭本地的戏曲被取缔这么久了,郁小同志还把这腔调记得那么清,并且唱得听着还挺不错。
被她这番言行逗笑了,兰善文无奈笑一下,坐到她身边,拿筷子轻轻敲了她的手一下,道,“过年,不要这样弄。”
在本地生活久了,医师的意识里也有了本地的忌讳:大过年的把筷子往碗上敲,会招灾惑的。
“不怕,反正我一穷二白了,还能有啥!就是有什么,只要兰医师你陪着我,我就不怕了!”
秉着死猪从来不怕开水烫的心思,郁小同志笑嘻嘻地说着,重又赖在医师身边,抱住她,戳着医师美貌的脸,黏乎乎地表达着自己的不开心。
“兰医师你惯会扯谎,才说外头没有人呢,我刚才就看见你抱了吴医师了!”
她只在后头略略地看了一眼,并不知道吴颂竹的情况,自然也不知道,吴颂竹的事情和原委。
抱着医师,不管人愿不愿意,亲了一口后,才想起来似的,奇怪说,“兰医师,你不是说医师和记者她们不会回来了么?怎么吴医师又回来了呢?而且,怎么只有她一个呢?李记者呢?”
“不知道,可能她们分散了吧,颂竹恋家,所以回来得早了些。”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她多谈,无论她怎么问,兰善文都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去。
惯知她性格的郁小同志知道她不想多说,只能郁闷地又对着她美貌的脸上咬了一口,无赖地坐在她身上,头靠着她肩膀撒娇道,“兰医师,我胳膊累了不想动,你喂我吃东西。”
和医师在一块儿时间越长,郁小同志年纪就越小。
看着她比牧牧还要无赖的神情,医师无奈地笑,随即真的夹起桌子上的菜,慢慢儿侍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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