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尤其是她还是一个女人。
明明李建魁,更适合她的。
炕里头的柴火烧得旺旺的,被医师抱着又太暖,郁小同志讲着讲着,觉着有些累了,连饭都不想吃,要和医师这样那样的心思也没有了,只趴在医师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想睡觉。
兰善文也就纵容着她趴在自己怀里,正想拍拍她,让她吃了东西洗洗再睡,外头大门口就传来闷闷的拍门声,细细听着,似乎还有女人凄厉的哭腔。
“善文呜呜善文你在吗?善文”
心里一颤,兰善文反射性就把还晕晕乎乎的郁小同志推到了一边,站起来跑过去开门。
所以医师果然是找了另外的相好的了所以就不要她了!
郁小同志脑子趴在一边的椅子上,糊里糊涂地想,该死,要是过来的是耿双年那王八蛋,她就找医师给畜牲做绝育的手术刀把耿双年那厮给阉了!
横插一脚的永远比较猖狂。
郁小同志作为梗插在男女医师们之间的女人,更是猖狂到没边了,为了独占女医师,连阉了男医师这样恶毒的方法都想出来了。
想想阉了男医师,女医师就能被自己独占了,郁小同志越发为自己的这个主意得意,暗自夸自己聪敏,一边笑呵呵地转头就去看,是不是真的是坏人好事的男医师过来了。
不过估计是老天爷看不下去她干断人血脉这种缺德的事儿。
来人并不是女医师名义上的男朋友耿双年。
而是女医师的那位医师同学,永远在想着怎么治病的吴颂竹。
几乎是在兰善文打开门的瞬间,一脸血水c满身泥水的吴颂竹就身子一软扑到她怀里,抱住她,牙齿因为发颤不停地磨着,身子也在不停地打冷战哆嗦个不停。
“颂竹,你怎么了?”抱着人,兰善文心都凉透了。不过,那也没有她这个同学身上凉。
一身的衣裳全都被泥水浸透了,身子结了好些冰碴子,一碰,都能听见冰“哗啦啦”碎掉的声音。
看着她脸上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兰善文急急忙忙就把她往炕边上带。“你等着,我去拿药。”
说完,她丢下椅子上还迷瞪着的郁小同志,急忙跑自己屋里翻找出来医药包,又找来一把剪刀,将吴颂竹身上沾满泥水的衣裳剪掉后,拿棉花团攒着,一点点地把她身上脸上的血水慢慢洗掉。
等把她洗干净拿厚衣服裹住后,兰善文才发现,她脸上身上的伤口有多重。
胸脯边缘c左边眉骨横贯右半边脸,几乎是沿着骨头刻下去,两边的皮肉全都翻卷过来,能看见里头的森森白骨。
“呵呵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看见她震惊的神色,吴颂竹哀哀一笑,自己伸手摸上那些瘀血还没有干的伤口,道,“你还记得咱们在西藏遇到马贼以后,导师是怎么教咱们的么?还好还好导师说得有道理,女人这时候,不对自己狠心一些,怎么能活命以后怎么能活下去呵呵呵呵还好我那时候带了止血的药还好还好”
说着说着,她说不下去了,断肠地扑到兰善文怀里哭道,“呜呜善文我毁容了善文我好怕善文”
兰善文瞬间明白她遇到了什么事。
任她紧紧抱着,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替她脸上的伤抹药。等抹好了,才紧紧搂住她,心口闷闷地,柔声安慰她道,“好了,没事了,你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了。”
“不是不是善文我好不甘心啊!”她怀里吴颂竹的情绪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慰,而缓和多少。
抱着她,泣血一般哭诉道,“我以为我以为我也能回去的为什么为什么双年和婉蒔他们的家人不也是不也是为什么只有我和你为什么你不知道不知道我看着那辆解放车开走我追了它几十里我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