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人字字句句冷血无情。
而这候佩珊却是情意满载,“我知道,都是我一时疏忽,才让那个女人有了可趁之机,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办得干净利落,绝不留后患。”
候佩珊这话刚落,那戴着面具之人便要转身离开。
我心头一怔,连忙抽回头,躲在大树后。
好再没有让那人发现我的存在,我也欲要走开之时,只闻身后候佩珊扬了一丝声音,“等等……”
我脚步一顿,怔在了原地。
“还有何事?”面具之人语气仍是冰冷。
我再次探头看过去,只见候佩珊此时己经从身后将那人抱住,贴在他的后背之上,柔情的说道:“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想你想得常常夜不能昧,你就不能多留一会儿么?”
“你我是什么身份,你心里难道不知?”那人抬手挣开了候佩珊的手,向她转了身。
候佩珊微微收回手,抿了抿唇,朝那人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他受伤了,卧床不起,这里又无人,我们是不会被发现的,你就再陪陪我,好么?”
那人冷哼了一声,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你我万万不能因儿女私情误了事。”
候佩珊因那人一语,面上的欣喜之意己殆尽,面色瞬间僵硬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哽咽的开了口。
“你爱过我么?”
这个问题问得我的心为之一震,果然是我猜的一般,候佩珊对这戴着面具之人有男女之情。
我渐渐收回思绪,那戴着面具之人声音依旧冷如冰霜,“这个问题我己经回答过你了。”
“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回答。”候佩珊咬着唇扬了声音。
那人冷眸相对,淡言问道:“你想要什么?”
候佩珊微微沉吟,像是深吸了口气,终是将心里的那些话说出了口,“我想要做你的妻子。”
那人快速抬手直接掐上候佩珊的脖子,将她逼至身后的大树之上。
我揪着一颗心,眼看着我那人掐在候佩珊脖子之上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
候佩珊眸中两行清泪滑落,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自牙缝间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我……怀……孕了……”
我一顿怔然,眼见那人的手掐得开始颤抖。
候佩珊的呼吸越来越弱,终是无力的欲要闭上双眸之时,最后那人却放开了她。
“那就恭喜你。”
候佩珊捂着喉咙蹭着身后的大树的瘫坐在地下,眸光仍不离眼前人。
“是你的孩子。”
我微微收紧袖中的指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竟浸出了冷汗。
那人不语,向候佩珊转了身,候佩珊颤抖着声音继续开了口。
“你知道的,他表面上宠爱我,可他实际从来都没有碰过我,我的身子早就给了你,我一直都是你的人,这腹中的孩子也是你的。”
候佩珊口中的他是战天齐,战天齐如此宠爱她,竟从来没有碰过她?
这又是为何?
“做掉。”那人冷冷的溢出二字,迈步无情的欲要离开之时,候佩珊趴在地上伸手抱住了他的脚,“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那人因伴脚顿在了原地,并没有丝毫的动容,只道:“有何不甘心,还等着显怀搭上你自己的性命么?”
候佩珊面容一怔,洒泪摇头,“可是这孩子他是我们的骨血,我如何下得去手?”
“你如若这么想,那可就叫我失望了。”那人语落将她从他的脚下甩开来。
也就在这一刻,身后传来锦儿的声音,“馥华姐姐……”
我心头一震,回头只见锦儿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