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错,你虽与蝶衣姐姐的性情完全不一样,不过这样的你,本宫倒是更为欣赏,有时间来本宫殿中坐坐,本宫倒觉得你这等性情倒与本宫有些相似,倘若下次还有人说你粗鄙不堪,那就是在咒骂本宫,你只管与本宫说,本宫定不饶她。”
我与姜心蕾对视一笑,连忙侧身谢恩,“是,多谢太子妃。”
晋婉的眸光依旧不离我这张脸,在她的眸光之下,我便要刻意去伪装自己。
晋婉虽性情刚烈,但心思却极其有聪慧,若是不能很好的瞒过她的眼睛,只怕我会很快就会被她认出来。
正在我满腹忧心之时,殿门被人打开了。
“出来了,太医出来了。”只听见何思琳嚷嚷了一声。
晋婉这才离开我的手,面向几步走来的太医。
“见过几位主子。”
“太子爷如何了?”晋婉拧眉问道。
太医微微抬了眸答话,“太子爷伤及腿部,以致骨折,不过请几位主子放心,太子爷己无性命之忧,好生休养,太子爷身子强硬,一月之后便能痊愈。”
“真是太好了。”
伴着这丝声音,我也松了口气,一月之后便能痊愈,正合我意。
过了一日,这太子爷摔伤了腿,仍还在昏迷之中,自然由影儿全程照料,偶尔也会有几个侧妃与良蒂前去看看他。
而我这奉茶的奴婢也自然悠闲得很,不用奉茶,就无须当差。
走着走着竟出乎意料的走到了以前常来的清湖。
面上袭着带着一丝湖间清淡之味的凉风,倍感舒适。
正欲要坐下来之时,耳边传来了一丝熟悉的声音,“你来了。”
我心头一怔,这夜己深,候佩珊为何会出现在此?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这三个字却满腹欣喜与情意。
来者是何人?
竟让候佩珊如此柔情似水。
我提起裙子,微微朝那声音处迈出了步子。
自一棵树下,我将自己隐蔽好,微微探头出去。
黑暗之中,有两道身影。
一道是候佩珊,而另外一道却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出是何人?
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到底是何人?
经我猜测,能在太子府内出入自由之人,定是府中之人。
如若不是府中人,那就是武功极高之人,不用忌惮太子府中高手护卫,能在这太子府中来去自由。
“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那般,不过你放心,我会再找机会下手的。”候佩珊的声音又柔软了几分,还着几分敬畏之意。
戴着面具之人半响不语,只是眸光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候佩珊。
我的心揪得紧紧,等着以面具之人的声音来判断此人是何人?
结果,让我大为吃惊。
“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这声音极其的陌生,混合了不同的声调,而且像是故意来伪装自己本来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是何人。
“这次若不是姜心蕾,我早就成功了。”候佩珊语气强硬了几分。
以这话分析,他们之间的事情败露应当是指谋害晋婉一事。
原来是候佩珊所为。
正在我思绪扭转之时,一个念头飞快钻入了我的脑中。
谋害晋婉腹中的孩子,那就是与争夺太子之位有关。
难道这戴着面具的人会是五爷,又或是六爷?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朝着那人的身形又细细的看了一番。
这五爷与六爷乃一母所生,长相身形都差不多,根本难分到底是五爷还是六爷?
“事情败露了,就是你办事不力,怨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