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难道忘了,在本王面前,不该问的,本王一个字都不想听到。”战天齐带着极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原来他是左荣立,左荣立我曾听父亲说起过他,他是战天齐军中的军师,几次得胜归来,全靠他从中献计,战天齐对他也是信任有加。
再一细想左荣立的话,我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树下的战天齐定是知晓了我的身份,也知晓了我与太子间的事情。
三日前大雪纷飞的夜晚,太子来过府中,可我也确保府上无眼线,我才与太子多言了几句,我不敢想像是否是那晚让战天齐对我产生了怀疑。
可他巧借我之力,又是如何利用我生擒太子在府中呢?种种疑虑不得其解,突然只听见刀柄移动枫叶的声音,应该是左荣立躯膝跪于地上发出的声音。
“属下该死,只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这事属下必须冒死相问?”
“冒死相问?本王到想听听左将军到底想问什么?”战天齐淡淡的一语,将我思绪敛回。
我一细听,是左荣立开口相问:“太子殿下一直以来是爷的劲敌,这么些年来,爷在朝中呼声远远盖过太子殿下,本以为只要太子殿下一动,爷便可直捣西宫德妃,可太子殿下似乎早己察觉到了爷的计划,采取坐以待毙,以静治动,好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爷为何迟迟不肯下决定。”
左荣立的问题正是我相要得到的答案,我细细的等着战天齐口中的回答,可战天齐久久不语。
由于我藏身至浓密的枫叶之后,战天齐与左荣立又是极其警觉之人,为了更好的保住自己,我不敢发出任何的响声,所以战天齐面上有何表情,我是一点也看不见。
“他接受条件了么?”
等了片刻的答案竟是这么几个字,而战天齐口中的条件又是什么?
“如爷所猜测,太子殿下接受了爷的条件。”左荣立回答得极快。
战天齐一笑,伴着笑声还扬起了声音,“好,看来在他的心里,那个女人始终不及他的太子之位重要。”
我心下一沉,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又是何人?难道是我,如若是我,那我的身份是不是己经让他实破,如若不是我,又有谁能让战天齐拿来与战天麟进行交易,心里一阵掩不住凄然与疑惑,比起当年战天麟那个无情的转身还伤我心。
“莫非爷此次涉险借王妃之力擒拿太子,只是想证明心中之事这么简单?”左荣立疑惑的声音再次传来。
“就这么简单,在天亮之时命人将他送回太子府。”他淡淡一语却带着我始终猜不透的心思。
看来战天齐己实我的身份,方才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我无疑。
“属下恳请爷三思,此次机会得来不易,就这样放虎归山,只怕会后患无穷啊。”左荣立的语气惊现急切,还透着不甘心与后怕。
“本王心意己决,无须多言。”他重重一语。
听到这些,我微微闭上眼,袭着丝丝寒风,我只感觉我的心在绝望的颤抖。
“小姐……”突然一声急切担忧的声音自不远处落入了我耳中,我的第一反应,是云雀。
“什么人?”一声惊吼让我心猛的一颤,再接着便是一声兵器声响起,左荣立左侧的长剑己出鞘。
“奴婢,奴婢……”云雀的声音见颤抖,分明己慌乱无措,我心下也是一片慌乱,试想着如何解救树下的云雀。
“大胆奴婢,竟敢擅闯禁地。”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我眼前一闪光亮,眼见长剑正刺向云雀,我飞身直下以手上树枝之力挡住那把长剑的进攻,树枝一搏长剑,瞬间碎断在我的手中,眼见长剑向我胸口而来,我己无暇躲藏。
“住手……”一丝凛然生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