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面露得意之色:“幸亏我早有准备,带了西门庆送我的安眠药,等喜事办的差不多了,我就敬他一杯药酒,旁人都知道他是我的好友,等他呼呼大睡,我便假意送他回府,再找个地方弄醒了他,好好聊聊不迟。”
黎大隐也穿着新衣新帽,在大厅中张罗着请各位客人就坐,但他那双阴沉沉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夏浔,好象看着一个死人。
“各位请坐,请坐,今日小女完婚,承蒙各位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我夫妻二人十分感谢啊,各位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不醉无归才成,呵呵……”
庚薪站起来,热情地招呼客人,众人纷纷就坐,夏浔本想挤去与安胖子一桌,不想安胖子早挤到一桌坐满了人的桌旁,愣拉了张椅子挤进去,夏浔只好作罢,等着一会儿再找机会。
庚薪夫妇带着新郎倌逐桌道谢,频频敬酒,一时间杯筹交错,喜宴进入了**。酒宴是过了晌才开了,这顿酒一直吃到傍晚,庚薪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借口内急,悄悄地离开了客厅。
他去厨下吩咐了一声,一会儿功夫,准备送往新房的美酒和菜肴就准备好了。庚薪亲眼看着老妈子用托盘把那壶毒酒和几道小菜送进了新房,这才提了壶酒,放心地赶回前厅。
他要与夫人、女婿逐桌敬酒,酒干了自然要续上,也许哪个客人恰好杯中无酒……,管他呢,多一个人死掉,岂不是更加的自然、更加的叫人摸不着头脑吗?
庚薪脸上露出魔鬼般微笑:“除了爹,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管他们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