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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医生的谈话过去了一星期,玉芳和玉兰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她们的身体很虚弱,就连说话都很困难,而和她们一起的那个男子仍然在昏迷中。
负责他们的医生每天都和唯一能沟通的泰蕾莎泰斯塔罗莎会面,希望能打听出事情的原委。虽然对于能否成功建立起医生与患者之间的信赖关系没有多大信心,但是泰蕾莎也断断续续地将她们来这里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医生翻阅着笔记,看着上面这些匪夷所思的记录。
泰蕾莎泰斯塔罗莎是某个非正式军事组织的军官,她熟知各种各样的作战方法。那个组织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而成立的,她被敌人抓住了,却又被那个组织里的另一个敌人救了。而他们还不得不面对一个不可思议的敌人,她会杀死他们这些头脑中拥有禁断知识的人类。她必须这么做否则这个世界将会因为这些知识变得更加疯狂起来,原本这个世界已经脱离了正确的历史?
这些叙述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种妄想,医生从来没听过。虽然雇佣兵部队呀c潜水艇呀c直升机等这一部分什么的还勉强合乎逻辑,但是后来那些就彻底脱离了现实。说实话,最初看到报告书里说的状况,还以为她是老一套的犯罪被害者。
但,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
最初急救的医生在病历中写道,这个自称泰蕾莎泰斯塔罗莎的少女并没有被强暴或虐待的迹象,外伤的话,也只有些小小的擦伤而已。虽然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并不正常,但是她的话语并没有前后关系上的矛盾,那些军事用语也使用地非常正确。关于她所属的那个军事组织,她的话也并不是前言不搭后语。
不知为什么医生在回味她说的这些话之后禁不住慢慢焦躁起来,于是他试着利用交流的机会继续向泰蕾莎问道。
“这些情报,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医生?”
“因为,这些情报已经没有意义了”
少女自嘲的苦笑着说道。
“我是一个没用的指挥官,我丢失了我的部下,现在我所属的组织也被敌人攻击了。”
少女望着报纸,上面正写着悉尼爆炸案的后续情况。
“什么都失去了,就连脑中的那些东西都消失了,现在我只剩下一个还没死的躯壳而已。我只是个失去了价值的玩具,不就连玩具的资格都没有了”
“”
“医生,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可怜的只靠妄想生存的女孩子吧?”
“不,我没有——”
“没关系,就请你这么认为吧。其实,现在的我就跟一个空壳没什么区别”
泰蕾莎慢慢地垂下头,蓬乱的头发散在脑后,有一些粘在了脸颊上。阴森森的荧光灯的光线投射在少女身上,映出她略显病态的相貌。
“我们可能会把你移送到别的地方去,在那里你将和跟你患有同样症状的人一起生活。”
不能把她留在这所医院里,她是来历不明的未成年人,又没有钱,也没加入社会保险,和她一起来的那几个人都无法说话,现在只能把她交给设于郊外的专门收容机构。
“嗯,随便好了。”
泰蕾莎说着,并没有显出特别以外的样子。
“真是遗憾”
医生无奈的说道,不管再怎么荒唐无稽,她有些话却极其真实。不像是有些患者说从火星来的或着美国政府在自己的脑子里移植了发信器什么的。她和这些人不一样,她能说明除专家之外几乎不会有人懂的核融合电池的问题,以及关于水陆两用作战各种各样有条不紊的战术思路,这种未成年患者,医生从来没遇到过。
“那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