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我们已经设法联系驻美的中国大使馆了,接他们的人大概也很快会过来。”
“是吗?”
“至于你移送的时间是明天的傍晚,那个时候也会去送你。”
“知道了。”
泰蕾莎用事不关己的声音回答。
第二天,移送车到达了医院。那是辆漆成了黑色的运货车,上面有可以直接让轮椅上去的设计。司机向医生和护士两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虽然从没见过这个人,但身份证明和跟移送有关的手续文件都没有可疑之处。
泰蕾莎十分疲倦的睡着,就这样被放到了轮椅上。
“今天早上开始她就说头痛,当班医生给她吃了点药。”
医生解释道。
“这女孩有没有失控过?”
司机这么问道。
“没有,她很顺从。”
司机轻轻点点头。
“但是,还是想事先固定住她啊,如果在驾驶的途中突然发生了不好的事,那就很危险了。放心吧,只是打算把她固定在椅子上,你知道这种病患很危险的。对了,这个孩子有没有对你说些奇怪的话?”
“奇怪?奇怪是指什么?我干的就是这种工作,患者不说奇怪的话才叫怪呢。”
司机突然问的这个问题太奇怪了,带着这种不协调感,医生敷衍的回答道。
“哈哈,说的也是。”
司机看了一眼周围,这里是医院通用门旁边的车道,附近只有医生c护士和司机三个人而已。
“医生?”
“什么事?”
“说不定这女孩子口中说过汞合金c秘银之类的话吧。”
“你想说什么?”
医生想都没想就反问道,抑制不住自己的肩和脊梁不断的发抖。
“看起来你似乎知道了。”
司机无奈的笑了笑,乍看之下只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白人男子,他穿着深蓝的牛仔裤和深蓝的夹克衫。他的手向夹克里伸去,不过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传来了比身高高好几倍的压迫感,这是杀气!
“抱歉,你知道的太多了。”
司机上前一步一只手紧紧揪住了医生那僵直的身体,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了装着消音器的手枪。他的力量大的惊人,好像能把人的骨头捏成两半似的。
“嗯?”
就在医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他试着用手去碰触,结果看到手上沾满了鲜血。
“好了,不许乱动,不准叫!现在慢慢地上车!”
不明就里始终站在一旁的护士,在男人的枪的威胁下只能妥协了。在男子的催促下,可怜的护士小姐被推进了移送用运货车的后座,男子坐在驾驶员的位子上。
关上门,车开了出去。
“不用那么害怕啦,”在行进的车上司机这么说道,“只是有点事想问你而已,不会害你们的。”
(他在说谎!他的身上有杀气。)
泰莎眨着大眼睛冷冷的望着他,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害怕的神情,就像一个坏掉了的人偶。护士脸色苍白,保持着沉默。
车子就这样逐渐开到了郊区,他们逐渐接近了一群小型建筑,那些建筑看起来似乎是数个仓库。离这个仓库越来越近,而车道上的车辆却逐渐减少。不久他们在一所陈旧的仓库边停了下来从敞开的门能够看到里面,孤零零地放着几个小型集装箱,和一台叉车。太阳透过装着铁栏杆的小窗射进来,充满灰尘的空气中映出数条光带。
“下车。”
司机这么说道,就在这时又有一辆黑色的货车驶了过来,车子的款式和这辆车如出一辙。从仓库里走出了